她踩著高跟鞋,披著一件紅色的大衣,走進電梯。
電梯直接抵達頂層的律所,這間律所的負責人王律師是顧長海的禦用律師,兩個人相交多年,也算是至交好友。顧長海把遺囑放在王律師手中,納蘭瑩並不覺得意外。
而這位王律師,納蘭瑩也並不陌生。
當然,律所的人對她也十分熟悉。
“顧太,您怎麼來了。”秘書給她端了咖啡。
納蘭瑩不溫不火的抿了一口,“我想見你們王律師,不知道他抽不抽得出時間。”
“顧太親自前來,王律師哪敢不見,隻是……”
納蘭瑩懶得聽她後麵的推托之詞,直接站起身,快步走到王律師的辦公室門前,直接伸手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王律師沒想到納蘭瑩會突然闖進來,明顯愣了一下。
“王律師,我們來談筆生意,怎麼樣?”納蘭瑩笑盈盈的說完,伸手關上了門。
其他人並不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麼,隻見到納蘭瑩離開的時候怒氣衝衝,一副恨不得殺人的模樣。
納蘭瑩的車子在路上也是橫衝直撞,直接衝回了顧家莊園。
別墅內,顧長海正陪著顧老夫人坐在廳堂裏說話。
納蘭瑩直接衝進來,把手中的文件用力的砸在了顧長海的身上。
顧長海被嚇了一跳,猛烈的咳了起來。
顧老夫人冷下臉,怒斥道,“納蘭瑩,你又鬧的哪一出!”
“我鬧得哪一出,奶奶,您應該問問你的乖孫想鬧哪一出!”納蘭瑩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氣勢洶洶,恨不得吃人的架勢。
顧長海一邊咳,一邊彎腰從地上拾起那份散落的文件,看到竟然是自己留在律師樓的那份遺囑,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這個,你,你是從哪裏拿到的?”
“當然是律所。”納蘭瑩冷笑。“你的那個好友王律師,和你一個德行,在外麵養了個小的。不過,他家裏的母老虎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他怕家裏的母老虎發飆,沒等我開口,就乖乖的把你留下的遺囑交給我了。”
“你怎麼會知道遺囑的事?你,你查我?”顧長海顫聲的質問道。
“我查你又怎麼樣,我要是不查,還不知道你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白婉月那個賤人!顧長海,你有沒有良心,我和你夫妻多年,給你生下了一對兒女,在你們顧家任勞任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到頭來,還趕不上那個女人陪你睡幾覺,哄你幾句好話!”
顧長海被納蘭瑩逼問的說不出話,猛烈的咳個不停。
顧老夫人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那份文件,看完之後,也是臉色大變。
也難怪納蘭瑩會震怒和大鬧,顧長海竟然把名下的大部分財產都留給了白婉月母女,包括顧氏財團10%的股份。
“長海,這是怎麼回事?”顧老夫人皺眉問道。
顧長海咳得有氣無力,臉色泛白的解釋道:“奶奶,我是一隻腳邁進棺材的人,時日無多了。等我走了之後,婉月母女無依無靠。子銘和子鈺都已經長大了,倚靠著顧家這顆大樹,不會過得太差。可蓉蓉年紀還小,還要讀書,她們母女不能沒有錢財傍身。”
“真是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養一個丫頭片子需要顧氏財團10%的股份?一個坐台女生的賤種,也值得當成公主養!何況,到底是不是你的種,這可不好說呢。白婉月那種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過的賤女人,生的野種究竟是誰的可真不好說,你可千萬別當了烏龜,還興致勃勃的替別的男人養孩子。”
納蘭瑩刁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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