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語微側過臉,不想理他,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姚星語對顧銘遠的態度已經冷的不能再冷,但架不住顧二少臉皮厚,她即便冷著臉,他也能笑嘻嘻的往她身上湊。
“以後,不許穿成這樣。”顧銘遠霸道的說道。在公眾場合,她還是裹成粽子,更安全一點兒。
姚星語聞言,冷冷的看著他,又冷冷的回了句,“與你無關……”
她話音未落,顧銘遠便再次吻下來,堵住她的唇,激烈的擁吻,把她接下來的話都封在了口中。
親吻後,他的指腹在她柔軟的唇上輕輕的磨蹭著,笑意邪魅,“這種口舌之爭有意思麼?你不是挺聰明的,難道不知道激怒我對你沒什麼好處。”
姚星語眼圈兒微紅,氣惱的瞪著他。
姚大小姐自負聰明,大抵從小到大也沒這麼憋屈過。
“顧銘遠,你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麼?激怒你對我沒好處,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是想逼我和你魚死網破?”
姚星語的退讓,是因為她不得不在現實麵前低頭,做出一種對自己最有力的選擇。但著並不代表她沒脾氣。如果她不惜代價的抗爭,她完全有本事讓顧銘遠身敗名裂。
兔子急了還咬人,何況,姚星語不是兔子,而是一隻爪子上長著利刃的小老虎。
麵對姚星語的怒意,顧銘遠依舊一副懶懶的模樣,長指輕捏著她的下巴,帶著幾分懶散和寵溺。
“‘魚死網破’那種事兒,都是蠢人幹的。我隻想讓你跟著我,不是包養,是戀愛的那種。”顧銘遠手托著腮,凝笑看著她。
姚星語漂亮的眉心微鎖,帶著些許錯愕和吃驚的看著他。
顧銘遠依舊一副慵懶的姿態和調調,姚星語甚至分不出他是認真還是玩笑。
她輕哼一聲,嘲弄的笑道:“顧二少會談戀愛麼?”
“不會啊,不過,不會可以學啊。”顧銘遠笑著回道。
姚星語斂眸不語,心想:顧二少大抵是覺得包養無趣,想和她玩兒戀愛的遊戲。
姚星語沉默著,顧銘遠難得有耐性,他也不說話,就笑盈盈的看著她。
然而,寂靜的車廂內,卻突然想起了一道突兀的手機震動聲。
顧銘遠微微挑眉,不耐的拿起手機,看了眼手機屏幕後,還是接聽了電話。
“爸,什麼事?”顧銘遠問道。
“馬上回來一趟。”電話那邊,顧景遇說道。
顧銘遠剛想說什麼,卻聽到滴的一聲,車鎖被解開了,姚星語伸手拉開車門,快速的跑下了車。
顧銘遠的車鑰匙就放在西裝口袋裏,西裝搭在姚星語身上的時候,她大概就已經想要尋找時機逃掉了。
顧銘遠邁開長腿走下車,姚星語已經跑進了電梯。
顧銘遠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西裝,邪魅的勾唇一笑,拿著手機回道:“爸,我忙著呢,不想回去。”
“別討價還價,你忙什麼自己心裏沒點兒數麼。趕緊回來。你媽發脾氣了,自己小心點兒。”顧景遇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顧銘遠伸手撫了撫額頭,然後,無奈的拉開駕駛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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