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星語倒下後,趙母看了眼站在沙發後麵的傭人,傭人的手裏拿著一直袖珍的針管,裏麵注射了少量的安眠藥。
趙太太擺了擺手,示意傭人退下。然後,低頭看了眼倒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姚星語,冷哼了一聲,“當聰明人有什麼好處,乖乖的把茶喝了,或者把燕窩喝了,也不用被紮這一下了。”
“星語,星語!”趙南祈走到姚星語身邊,伸手推了她記下,然後,緊張兮兮的看向趙母,“媽,不會出事兒吧?”
“紮了點兒安眠藥能出什麼事兒。你趕緊把她弄上車,給顧二少送過去,萬一藥勁兒過了,人醒了,就麻煩了。”趙母急切的催促道。
趙南祈聽從母親的吩咐,把昏迷不醒的姚星語抱起來,弄到了車上。
……
姚星語不記得自己昏睡了多久,恢複意識的時候,隻覺得眼皮格外的沉重。
她努力的睜開眼簾,清澈的眼眸裏終於照進了一絲微光,然後,她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手托著腮,正一瞬不瞬看著自己的顧銘遠。
“終於醒了?”顧銘遠笑盈盈的開口。
姚星語沒有回答,吃力的撐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
她覺得頭疼的厲害,粉拳輕輕的捶打著額頭。
“怎麼了?頭疼?”顧銘遠詢問,伸手摸她的額頭,“趙家的人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睡了這麼久,不會睡傻了吧。”
姚星語聞言,抬眸看向他,目光極冷漠。
她是聰明人,隻要稍微想一想,便能想通前因後果了。
顧二少還真是神通廣大,竟然能和趙家的人攪合在一起。而她雖然警惕,卻終究低估了人性,低估了趙家人的無恥程度。
“頭疼的厲害?”顧銘遠見她一直不說話,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卻被姚星語用力推開。
“有意思麼?”姚星語冷冷的看著他,冷冷的問道,“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顧二少是不是覺得特別好玩兒?”
“其實挺沒意思的。”顧銘遠托著腮說道,“誰讓你總躲著我,你不躲我,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顧銘遠說完,習慣性的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現在知道趙家的人多無恥了吧,以後,離他們遠點兒,別仗著有幾分小聰明,當心被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姚星語扭頭掙脫開他的手,勾起的唇角,溢出嘲弄和冷笑。
對於顧二少,她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
“顧銘遠,你和趙家的人又有什麼區別?同樣都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姚星語的聲音多少有些失了平靜,算是少有的失控。
越是聰明的人,發現自己被愚弄了,就越會惱火。
“顧銘遠,你軟硬皆施,大費周章的,你不就是想睡我麼?我給你睡,等顧二少睡夠了,請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姚星語說完,伸手去解胸口襯衫的紐扣,大概是藥勁兒還沒過,手指微微僵硬,還不太靈活,解了半天沒解開。
姚星語氣急,直接用力一扯,襯衫的前幾顆紐扣都被她扯掉了,胸前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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