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雪和花飛羽一眾四人,每人一匹高頭大馬,朝著傲雪國都城飛速行進。不到一個時辰,四人就進入了傲雪國最繁華的商業街。這裏人流密集,不再適合騎馬前進,於是四人紛紛下馬,下馬以後,花飛雪朝著孔凝月和飛花聲交代幾句以後就和花飛羽一起朝著北王府而去了,而孔凝月和飛花則朝著花飛雪姐弟告別以後徑直回了東陵王府。
孔凝月和飛花回到東陵王府以後就一同進了書房。整個東陵王府一切照舊,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飛花!你能不能猜到飛雪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真的能救出哥哥嗎?”孔凝月在主位上落了座,朝著坐在客椅上的飛花聲問道。
“郡主,屬下並不知道閣主的想法。但是屬下相信閣主有那個能力還我們東陵王府一個完好無損的王爺!”飛花聞言,朝著孔凝月微微行禮,滿臉認真地道。
“希望如此!”孔凝月語畢,就從桌案上拿起一本書輕輕地翻開了……
傲雪國商業街……
“姐,我們該如何順利見到北王啊?北王李牧玉貴為皇子,又豈是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見就能見到的!”花飛羽一手牽著馬匹,優雅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花飛雪,滿臉疑惑地問道。
“普通缺然不可能見到。但是冷清雲可以。”花飛雪聞言,朝著花飛羽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語氣平靜如水,激不起一絲波瀾。
“還請姐姐直言,恕我不明白姐姐的意思!”花飛羽聞言越發地一頭霧水了。他滿臉疑惑地看著花飛雪,淡淡地開口道。
“你現在北王的需求是什麼?”花飛雪並未直接回答花飛羽的問題,而是優雅地回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花飛羽,直截簾地問出了一句毫不相幹的話。
“北王需要自保,需要在朝廷黨派之中獨善其身啊!”花飛羽聞言,絲毫不猶豫,直接簾地朝著花飛雪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黨派之爭想要勝出需要什麼?”花飛雪聞言,輕輕地點零頭,再次朝著孔凝問一句毫不相幹的話。
“哈哈哈……姐,你當我是白癡啊!這不明擺著麼。黨派之爭當然需要謀士和勢力了!”花飛羽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那架勢好似花飛雪問了一個極其癡傻的問題一般。
“所以呢?”花飛雪聞言,依舊不出言點破問題的要害,繼續和花飛羽循循善誘地問道。
“哦……姐,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是北王最需要的謀士,而清雅閣則是北王可以仰仗的勢力。您是要告訴我這些吧?”花飛羽聞言,輕輕地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恍然大悟道。
他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和姐姐之間的差距還真的不是一星半點。
“算你還有點腦子!一會麵見北王,你就自稱是清雅閣閣主冷清雲,而我則假托是你手下最有才能的謀士。記住了嗎?”花飛雪聞言,朝著花飛羽微微一笑,一字一頓地道。語氣中透著絲絲凝重之色。很明顯,在她看來,她的這番話很重要。
“嗯,我明白的。”花飛羽聞言,輕輕點零頭,朝著花飛雪微笑著答應道。
他雖然不明白花飛雪為何要多此一舉,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姐姐。
有時候,選擇明主並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花飛雪如此行事,是要看一看北王李牧玉究竟是具有慧眼的賢德明主,還是是非不分,五穀不辨的蠢貨。這樣自己也好做到未雨綢繆,防微杜漸。
不到盞茶功夫,花飛雪姐弟就抵達了北王府門口。
眼下,花飛雪著的是一襲純白色男士襟袍,一身裝扮和清雅閣主一般無二。
此次前來北王府,她並沒有想刻意隱瞞自己的女兒身份。
因為隻有這樣做,才能夠混淆北王的視線,讓他把花飛羽當作是真正的清雅閣主。
“來者何人?來我們北王府究竟所為何事?”守門的侍衛見到花飛雪和花飛羽牽著馬停在了北王府門口,立刻橫眉立目地朝著花飛雪二人大聲嗬斥道。
“侍衛大哥!鄙人乃是清雅閣閣主冷清雲,這位是我的隨從。鄙人久仰莫華三君子之一北王的大名,故前來拜訪,還請侍衛大哥代為通傳一聲!鄙人在此謝過了!”花飛羽聞言,也不惱怒侍衛的無理態度,朝著侍衛微微行禮,語氣恭敬地道。絲毫不見冒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