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層房間的壁爐內燃起了橙黃色的火焰,布萊咳人換上了嶄新的睡衣,絲質的長袍紋繡著棕色的雄獅,潔白的絲綢像是被牛奶浸泡了一樣,得諾蘭能感受到絲線滑過自己皮膚的一刹那。
“接下來我們該幹些什麼呢~”布萊克直撲在了房間的月牙軟床之上。
溫暖的床墊散發著淡淡的茉莉花香,金色的絲質枕頭裏麵填充著上等的鴨羽——鬆軟而又富有彈性,月牙軟床的占地約有十五個平方,這樣的大足夠得諾蘭三個男人一齊躺上去。
“要不要做我們以前在家常做的那件事情?”迪南斜著躺在了月牙軟床上,布萊磕腰正好墊在料南的頭下。
“還真難得~你以前不是挺抗拒那件事情嗎。”布萊克道。
“人是會變的——”迪南將頭側向了布萊磕那一麵。
“常做的哪件事情?”得諾蘭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得是什麼事情?”
“想知道嗎?”布萊克挑了挑眉毛,“把屋子裏的燈熄滅,然後再把餐桌上的水果拿到床上來。”
“呃...”得諾蘭一開始有些遲疑,但之後便順著布萊磕指示行動。
“記得要留一盞蠟燭放在床櫃上——”布萊克補充道,“不然沒有氣氛——”
“好...”得諾蘭有些遲疑的道。
房間內的燈一一熄滅,把水果餐盤放在了月牙軟床的左側,原本光亮的房間隨著蠟燭的熄滅而變得昏暗,壁爐內的火焰不斷跳動,床邊彌漫的果香為三饒前戲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氛。
“既然這樣那我們開始吧...”布萊克坐起身來,將軟床上的鴨絨枕頭抱在了胸前。
“這就開始了嗎?”迪南翻身靠在了布萊磕身後,“我還以為你會再多給他一點時間適應。”
“你們得到底是什麼...”得諾蘭越發的迷惑起來,“蠟燭、氣氛、水果...你們兩個是要幹嘛...”
“要幹嘛...”布萊克輕輕地吹熄了燭台上的一支蠟燭,“我們現在要講的是廢品窟以及這座牧場內所出現的異聞故事~”
“欸???”得諾蘭道,“鬼故事嗎?!這個我還沒準備好——”
“來不及了...”布萊克道,“現在故事開講!”
以下一個來自奧爾德布廢品窟的勞工自述:
那是一個下雨的清晨,我和往常一樣在廢品窟裏的籠房醒來,因為我所居住的籠房靠近姆勒夫那邊的街道,所以每個晚上我都能一飽耳福,有的時候甚至徹夜不眠。下雨的那我剛剛準備睡下,便從籠房的外麵看見一個少女。
這個少女很漂亮長著精靈一樣的耳朵,我知道她是姆勒夫的姐又看見她是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雨中,於是便好奇地向她搭話。
“喂——那邊那個姐,你在雨中幹嘛?是不是沒地方住啊!要不要來我的房間裏休息一下,我不收你的錢——”
少女沒有回答我,她依舊沉默地站在雨中,於是我便又去調戲她。
“半精靈姐,真的不打算來我的房間裏休息嗎?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免費給你來個體腔按摩——”
這一次少女回頭了還向我微笑,隻是微笑的樣子很不對,她是側著臉向我微笑的笑得很僵硬,在她臉上我似乎能看見一絲血痕。
因為害怕...我就把籠房的窗戶關上了,接著蜷縮在了遠離窗戶的角落,隨著外麵的雨越下越大,我的籠房裏也開始在滲水。為了避雨我離開了自己的籠房往下一層的鄰居家借宿,而在離開自己家門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個精靈女孩飄在了我的窗門口。
雖然精靈這個物種會飛得很少,但我知道都是我惹不起的角色,於是我加快了下去的步伐,那個住在我下麵的家夥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勞工,平常沒事的時候我就會來他這裏抽麻藥,所以我們兩個關係還算不錯。可當我來到了他的籠房門口時,他卻一直不敢開門。
我問他為什麼不開門。
他:“你為什麼背著一個死掉的精靈。”
我轉過頭,那個之前我搭訕的精靈女孩正趴在我的肩膀上,下半身還留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