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倒是不忙,很少見的沒有被護士從床上拎起來看患者。可韋大寶睡的也並不消停,哭聲越來越大,甚至有吵鬧的聲音。
早晨起來,韋大寶抻了個懶腰,疲倦的拉開窗簾,看了一眼窗外。
我去……
韋大寶被外麵的情形嚇了一跳。
2、30個壯漢身穿工服,手裏拎著鐵鍬,圍在中醫院不大的院子裏麵。
一個女人抱著懷裏的孩子痛哭。
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麼?哭什麼呢這是?
韋大寶的起床氣不翼而飛,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他的大腦馬上開始運轉起來,盤算昨天晚上自己給了什麼處置。
好像什麼都沒有,難不成是打破傷風過敏?
想到這裏,韋大寶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光著腳,連鞋都沒來得及穿,跑到走廊問護士。
“小慧,破傷風打了麼?”
“什麼破傷風?”
“就是腳有一個小口的那個孩子,我看……”
“那孩子在樓上處置的,好像出了點什麼問題,折騰了一夜。”護士說道,“沒來打針。”
說著,她神神秘秘的湊到韋大寶身邊,小聲說道,“我聽他們罵人,說是徐佳徐醫生給處置壞了,孩子就是腳上有一個破口,結果縫了兩針,過一個多小時人就不行了。”
“……”
韋大寶嘴裏流著口水,女孩子身上的味道可真好聞。
“寶哥兒,你看見口子了麼?徐佳怎麼把孩子給縫死的?”護士問道。
“呃……”
這時候韋大寶也顧不上色迷心竅,仔細回憶。
“口子就這麼大。”韋大寶用手比劃了一下,2cm的小口,還流著血,是紅色的血,肯定沒錯。
這麼點的小口子,哪怕是縫完之後感染,也不至於死人不是。就算是不縫,韋大寶覺得都沒什麼事兒。
奇怪。
“還有別的信兒麼?”韋大寶問道。
知道事情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他八卦的心思起來,最近醫院是真的不太平啊,跟去年的縣醫院一樣。
去年縣醫院就是經常出事,最後隻能賤賣。要不然每年光是賠錢都賠不起,那就是一個無底洞。
人有五癆七傷,醫院走背字,就是經常出醫療事故。
“我半夜湊到樓梯間聽,說是來縫合後做了檢查,什麼事兒都沒有。後來孩子的父母拿著化驗單上樓去找徐醫生看,也說是沒事。但孩子的狀態就已經不對了,兩口子擔心,一直沒走。”
“真沒走?”
“嗯,他們就坐在監控下麵,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半夜保安就來了,還偷偷調了監控。”護士說道,“沒過幾個小時,孩子的情況就更不對勁兒了。又采血,說是檢驗科都不敢報。”
“為啥?”
“全都是危急值!”小護士說道,“你說就縫個腳上的口子,怎麼能把離子都縫紊亂了呢。”
韋大寶菊花一緊,一股涼氣升到後腦勺。
難怪自己昨天晚上覺得不對勁兒,可能是這對夫婦帶著陰氣就來了!自己經過吳科長點化,已經能初步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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