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基金的事情,我會安排專門的人來管理。他隻對你一個人負責,每年的定額是一億美元,這筆錢由家族的基金提供。”加麥爾·阿卜杜勒·納賽爾道。
“納賽爾先生,你的慷慨讓我動容。”吳冕微笑道,“治病救人在我們國家隻是一名醫生應該做的。”
“吳,真神保佑,我父親順利康複。”加麥爾·阿卜杜勒·納賽爾做了一個禮節動作,很虔誠的道,“在來之前,我並沒抱有任何希望,可是你給了我們無限的驚喜。我們是朋友,請不要拒絕朋友的一點點心意。”
“謝謝,我們是朋友。”吳冕笑著道。
“吳,我父親還需要做二次手術麼?”納賽爾問道。
“一般來講不需要,但你知道人體隻是一台機器而已,隨著歲月流逝,機器不斷的生鏽、腐朽。不過沒問題,慈善基金我會謹慎的用於更新科技的研究與應用。”吳冕道。
“要是不夠,你隨時聯係我。”加麥爾·阿卜杜勒·納賽爾道,“你知道,錢對我們來講不算什麼,生命更重要。”
“我了解。”吳冕道,“一路平安,希望以後我們再見麵不要是醫生與患者之間的關係,而是作為朋友坐在一起喝酒聊。”
“真神保佑你。”納賽爾完,微微躬身,做了一套很繁瑣的理解,隨後登上飛機。
他站在扶梯上揮了揮手,與吳冕告別。
“吳老師,您還真是厲害。”一名商務部的官員見扶梯收起,飛機即將起飛,整個人都鬆懈下來,笑著道。
“還好,我隻是一名醫生。”
“這次您幫了我們大忙。”那名官員道,“本來用人民幣結算石油的事情因為某種原因始終無法推進,您的手術成功帶給他們無限的希望。已經停滯很久的結算談判再次啟動,部長讓我代表部裏麵表達感謝。”
“這個……太見外了。”吳冕笑著道,“都是應該做的。”
“吳老師,那我先走了。”那名官員很客氣的微微躬身,伸出雙手。
吳冕和他握了握手,笑道,“以後多聯係。”
“會的。”那名官員道,“我父親也有二尖瓣返流,但不是很嚴重。如果病情繼續進展,肯定要找吳老師您做手術。”
完,他握著吳冕的手加了幾分力量,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沒問題。”吳冕點了點頭,先和楚知希、鄧明、薛春和上了車。
揮手告別,吳冕問道,“丫頭,傑克找我有什麼事兒?”
“他想和你好好聊聊。”楚知希道。
“沒時間。”吳冕笑道,“傑克·瓊斯還是不相信我能把這個術式普及下去。這人還是太雞賊,我想他麵對的壓力應該很大,要換成我,一定毫不猶豫的投下所有賭注。”
“他應該不會。”楚知希道,“傑克很謹慎,當然也是他的權限不夠。”
“所以,兩後他付出的代價會更大。”吳冕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