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克,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吳冕問道。
貝拉克教授仔細的看了一眼吳冕的眼神,沒有怒氣,平靜如水,好像隻是在做手術中說了一句“衝洗”。
“我是聽其他人這麼說的,現在在學術界已經是共識了。”貝拉克教授小聲說道。
“貝拉克,這次可能要有意外。”吳冕笑了笑,“我估計馬裏蘭德特裏克堡的研究人員隨便糊弄了也數據上去,然後就用了。”
“……”
吳冕說的話,像是一枚深水炸彈,慢慢潛入深海,然後轟的一下爆炸。
“boss,你確定?”貝拉克教授有些害怕,他知道新型病毒的威力。
“當然。”吳冕安靜的做著手術,淡淡說道,“大統領撤僑,陽性患者接受治療,我想現在那棟被加拿大和英格蘭軍隊燒毀的房子裏大家一定都怕的要命。不過呢也無所謂,以他們的操行……”
“boss,你不能這麼說。”
“貝拉克,大統領在撤僑的過程中展示了你大美利堅的先進。”吳冕平淡說道,“但是我卻看到了昂撒人被感染。至於智能機器人,那沒有任何意義。如果說那是一個例外,現在有一艘遊輪,叫做鑽石公主號,你可以了解一下相關情況。”
“我的天!”貝拉克教授驚呼。
“吳老師,這……不可能吧。最近我在網上看到好多猜測,這種生化戰爭被說是陰謀論。”任海濤結結巴巴的說道。
“無所謂,咱們真理不夠多,不夠強,肯定不能胡說。”吳冕說道,“但貝拉克,你要是確定昂撒人不能被感染的話,為什麼還要穿防護服、戴口罩呢。”
“我是擔心我變成那個例外。”
“完全可以摘掉,你知道,我們的物資緊缺。”
“不,boss,這是謀殺!”貝拉克教授大聲吼道。
“對,這就是一場謀殺。”吳冕嘴裏輕聲念叨著。
“吳老師,您說的是真的?”任海濤還是不肯相信,“馬裏蘭的那個基地的工作人員不會這麼糊塗吧。”
“嗬嗬。”吳冕冷笑,“我在美國的時候認識那裏的一個研究員。當時我想要點鼠疫杆菌研究,你知道,這是烈性傳染病,還有活性的鼠疫杆菌全球都很少能找到。”
任海濤盲目的點了點頭。
“結果收到郵件的時候我發現鼠疫杆菌是特麼沒滅活的!”吳冕的音量微微提高,但隨即控製住。
“這麼不嚴謹麼?不應該啊。”任海濤很迷茫的問道。
在他看來所有科學都是嚴謹的,就像是做手術一樣,每一個細節都要仔細看著,小心、小心再小心都怕有失誤。
可沒滅活的鼠疫杆菌……郵遞……這特麼也太不靠譜了!萬一在半路容器破碎怎麼辦?鼠疫大麵積傳播,那要死多少人!
任海濤心裏無數隻羊駝奔馳而過。
貝拉克教授卻習以為常,他並不認為沒滅活的鼠疫杆菌經過郵遞,從馬裏蘭送到boss手裏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他關注的隻有一件事——並不是隻有黃種人才會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