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杜維來說，漢尼拔跳的有點太脫了。
他最近需要再次組建惡靈勢力，並且想辦法徹底解決惡靈杜維，以及古董鍾表。
在這之前，漢尼拔必須死。
光是麵對惡靈的自己，杜維必須要用盡所有精力和智慧。
分心……不可能存在。
之前的漢尼拔還能跟杜維對抗，勢均力敵。
可現在的杜維在擁有了標記的能力，以及走上了培養惡靈勢力的路以後，漢尼拔已經跟不上他的節奏了。
再次見麵的時候，兩人將會呈現出一麵倒的趨勢。
杜維將接下來要做的事全都在腦海中想清楚，便對湯姆問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問題了嗎？”
他的朋友很少，湯姆是比較好的那個，因此如果能幫到湯姆，也不會去吝嗇。
聽到這話。
湯姆的眼眶又紅了，他顫抖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拆開以後給了杜維一根，又給自己點上。
不知道為什麼。
他總感覺說這種事的時候，應該抽根煙。
兩人吞雲吐霧。
很快，湯姆便說用一種飽經滄桑的語氣說道：“好兄弟，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發現我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了。”
一瞬間。
杜維的手抖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和湯姆的距離。
嗯……
兩人都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中間隔了一個茶幾，距離大約兩米。
很安全。
這卻讓湯姆受到了刺激，他麵色漲紅的盯著杜維，罵罵咧咧的說道：“fuck！我看到你的眼神了，你……我……唉，我隻是發現我對女人提不起興趣，不是我對男人有想法，而且我他媽是想要恢複對女人的興趣。”
杜維目光中滿是警惕。
湯姆趕忙說道：“你相信我啊，好兄弟，這件事我連托尼神父都沒告訴，我真的很痛苦的，我他媽都不能人道了。”
杜維見他不像是在說謊，便隻好點頭說道：“那麼你是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
找到問題所在，才能給出解決方案。
湯姆差點抱頭痛哭，嗚咽著說道：“是我回紐約的以後，我叫了上門服務，然後我就發現我不行了。”
杜維怔住了：“上門服務？對方對你做了什麼嗎？”
不應該啊！
湯姆可是紅燈區的常客，自從認識他以後，他不是在紅燈區，就是在去紅燈區的路上，又或者想要去紅燈區。
自己這個朋友雖然很讓人無語，但不得不說他應該對這方麵很熟才對。
就像湯姆自稱的那樣，他就是紅燈區的神。
這時，湯姆崩潰的流下兩行眼淚，向杜維訴苦：“你不懂……我叫的上門服務，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什麼都不做。”
“她一進門就脫衣服，然後往床上一趟，跟我說、來吧！”
“一點前戲都沒有。”
“我他媽心態崩了！”
對於一個男人，尤其是湯姆這種被維達教惡心到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他隻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即便是口述，湯姆都能回憶起當時發生的所有細節。
他失去了做男人的快樂。
杜維聽到這裏，才明白湯姆受到了何種打擊。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屬於心理問題，但我以前接待過的那些病人，也沒有遇到這種……嗯……這種奇怪的事。”
湯姆目光暗淡了下來：“所以你幫不到我對嗎？”
杜維挑了挑眉：“的確幫不到，不過我可以給你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