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閣下,您能確定伏都教是想要往教會裏安插臥底?”
“我非常確定,因為這種事,我們實在太熟悉了。”
“那麼紐約這邊的伏都教,您有什麼意見嗎?解決他們還是說,繼續觀察?”
“我建議是繼續觀察,當然你如果有什麼想法,也可以提出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真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
電話那頭,杜維看著手機屏幕,目光遙遙的望著窗外的夜色。
他能感覺到,紐約沒有惡靈的存在。
伏都教的威脅性暫時不大。
但吸納教會成員,試圖安插臥底,肯定在謀劃著什麼。
他開始分析。
伏都教和教會的矛盾有什麼。
一、單純的信仰衝突。
二、教會先玩了一手臥底計劃,試圖偷走伏都教的類似耶穌之血的物品,很有可能已經被察覺到了。
杜維不是很好判斷出具體原因。
但這並不妨礙他給出一個解決方案。
於是,他衝電話那頭正在聆聽的阿爾文·道奎說道:“既然他們想要吸納教會的神職人員,那就安排一些人讓他們吸納進伏都教。”
“我們可以選擇反向輸出。”
阿爾文·道奎聲音立馬提高了起來:“我懂你意思了,與其讓不可控的人被吸納進去,變成伏都教的臥底,還不如把我們的臥底正大光明的送給他們。”
“可是,伏都教一定會對這批被吸納的人嚴格篩查,萬一查出來問題,豈不是會被他們看出來你的計劃。”
杜維淡淡道:“所以我們需要挑選一些五毒俱全的人,讓他們本色出演,給他們足夠的利益,伏都教不是喜歡搞派對,宣揚男女自由,那就告訴我們的人,這次是公費嫖娼。”
“甚至,他們不需要去做臥底的事,隻要在伏都教本色出演,伏都教就會很難受。”
阿爾文·道奎語氣異樣的說道:“我忽然覺得你不適合做獵人,也不適合做裁判所的所長,你應該參與進教會的臥底計劃裏。”
“而且,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對這種事很熟悉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們太過於了解杜維,能確定這個男人不可能是任何組織的臥底。
這一刻,阿爾文·道奎都有點懷疑,這個男人以前就是專門幹臥底的,而且可能還是臥底頭子。
杜維忽然笑了:“我隻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分析判斷,給出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而已。”
“還有,這個計劃是有個漏洞的,那就是這種臥底本來就道德敗壞,必須得確保他們不會背叛教會。”
“當然我覺得,這個問題你們應該可以解決。”
……
最終,阿爾文·道奎同意了杜維的計劃,並且兩人又完善了很多細節問題。
由獵人出麵,這件事的執行力高到可怕。
很快,便有教會內部的一些人渣,敗類,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神職人員,被秘密帶走。
每個勢力都會有這種蛀蟲。
就像是遊戲裏的貧民玩家一樣,沒有他們的存在,土豪玩家是體會不到優越感的。
唯有優越感,才能讓人更加堅定的堅持虛無縹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