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魔鬼,你讓在兩個怪異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一百個惡靈全拉你的夢裏?”
弗萊迪崩潰了:“而且其中一個怪異還是那輛公交車……”
“我可不想被它盯上。”
杜維無視了弗萊迪對自己的稱呼,皺著眉問:“那輛公交車怎麼了?它不就是一個怪異嗎,你很害怕它?”
弗萊迪咬著牙說:“那輛公交車,萊恩·哈梅爾曾經和我說過,它存在了很漫長的時光,好像和一個未知的存在有關。”
“它無法被毀滅,並且最惡心的是,一旦被它變成惡靈司機,就會永遠變成它的傀儡,比死還要難受。”
聽到這話。
杜維不禁沉思了起來。
自從接觸到公交車,他就覺得這玩意不正常。
定時定點的接送惡靈,隻要有城市在下雨,它就會出現。
種種表現,已經超出了常理。
現在,弗萊迪說這個鬼玩意竟然存在了漫長的時光,還和未知的存在有關,不免讓人多想。
公交車的誕生,是在近現代。
過去的漫長歲月中,不可能出現這種違背認知的產物。
“誰製造的它?”
“難道是公爵閣下?”
說到公爵閣下的時候,杜維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否定了這個念頭。
“絕對不可能……”
在過去製造一輛公交車,還要將其變成怪異,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肯定有我還沒有發現的真相。”
杜維這麼告訴自己:“早晚我會弄清楚一切。”
將心底的念頭按捺住。
杜維冷漠的看著弗萊迪:“所以你能不能做?”
要是它敢拒絕,自己就立馬發動當初做交易留下的暗手。
弗萊迪一咬牙,紅著眼說:“隻要你給我一個解脫,我什麼都願意幹,別說是兩個怪異,就算來十個,我也要把那些惡靈拉進你的夢裏。”
講真的。
作為夢魘惡靈,弗萊迪自從遇到杜維以後,就處處碰壁。
實力根本發揮不出來。
明明是躲在夢裏,玩弄一切的恐怖存在,卻差點被逼成了精神病。
要不是杜維今天喊它出來。
它都要忘記它夢魘惡靈的身份了。
同時,弗萊迪心中也在暗忖:“杜維這個魔鬼,從來不講道理,刻薄又陰險,我雖然信他,但是我總感覺他想要坑我。”
“但我又不敢反抗他,我該怎麼做呢?”
弗萊迪想著,腦海中也有了一個主意。
“隻要我把那些惡靈全拉進杜魔鬼的夢裏,兩個怪異肯定會發瘋,公交車我是不敢碰,但那個恐怖屋,貌似是剛誕生的,估計不會把我變成什麼傀儡。”
“死在誰手裏不是死。”
“我還不如自己選擇一個死法得了。”
天知道弗萊迪究竟對杜維產生了多大的陰影。
它都打定主意想死了,卻還不敢違背杜維的意誌。
一旁。
杜維看到了弗萊迪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鬼東西想做什麼。
但心裏卻生出了警惕。
在這個世界上。
能讓杜維完全相信的惡靈,隻有黑影。
嗯……
或許信封能算半個。
“都靠你了。”
杜維給了弗萊迪一個鼓勵的目光,順手拍了拍它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