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恩給杜維打電話的想法，暫時是不可能實現了。
杜維在紐約隻待了半天。
和拉默之鍾做了短暫的交互以後，便抵達了紐約市的機場。
在候機大廳內。
杜維正在和教會的獵人凱恩打電話。
除了要解釋一下馬薩斯城的事以外，還有關於五鑰鎮的事。
電話那頭的凱恩語氣非常複雜。
“杜維閣下，馬薩斯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夜之間就被夷為平地，現在知道這件事的所有勢力都在派人趕往那裏。”
“說真的，我覺得可能要出大亂子了。”
教會那邊對馬薩斯城發生的事非常上心。
曾幾何時，馬薩斯城是教會的痛楚，每當這座無人城出現異變的時候，都要死傷一批驅魔人。
先是精英，後是一般的驅魔人。
老人死了新人上。
新人死了，更新的人頂住。
現在馬薩斯城已經沒了，對教會來說無形之中減輕了許多壓力。
可難保，這隻是隱藏在平靜海麵下的暗潮，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卷土重來。
杜維聽著電話那頭凱恩的話。
他想了想，平靜的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兩個怪異融合在了一起，連帶著惡魔修女也被牽扯了進來。”
“然後我把它們帶進了馬薩斯城，把它們全都給宰了。”
“至於馬薩斯城為什麼會被夷為平地，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換句話說，這座城市的地下早就被挖空了，坍塌也算是正常。”
凱恩的語氣有些不認可：“您動手解決那些該死的東西，我覺得很正常，畢竟您的底牌實在是太多了，但馬薩斯城絕對不是因為地下挖空導致的坍塌。”
“那裏已經被徹底夷為平地，整個地麵都是翻新過的，如果不是地圖上有著城市的標記，我都以為隻是一塊占地麵積較大的荒地。”
杜維淡淡的說道：“所以我也不清楚，不過馬薩斯城消失了也好，教會的心頭大患沒了，以後也能抽出精力做更多事。”
說自己宰了怪異彙聚在一起形成的災厄，是可以解釋的通的。
畢竟教會認可自己的公爵身份。
但要說移平馬薩斯城，就有點太過於誇張了。
那不是人，或者獵人能做到的事。
隻有惡靈杜維才幹的出來。
而惡靈杜維是杜維最深的秘密，知道它存在的人都已經死了，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凱恩還是不太能接受杜維的說辭。
但一時半會。
他也想不到具體的原因。
隻能歎了口氣說：“教會接下來會去調查的，而且也會加派人手，除非能確定馬薩斯城的恐怖之物不會再次出現，否則那邊始終是根刺。”
杜維不置可否：“可以派裁判所的人過去。”
凱恩嗯了一聲說：“您那邊暫時有什麼打算嗎？教會這邊的事實在是太多了，而且虛榮教派這兩天的活動有點頻繁，我們覺得會有事發生。”
杜維皺眉追問：“他們在做什麼？”
凱恩回答說：“一些很奇怪的事，他們的人手分開了，分別在很多人跡罕至的地方，好像在謀劃什麼，另外費倫閣下也被派到了公海，好像是要找一艘船。”
“一艘船？”
杜維有些驚訝，腦海中下意識的回想起蓋斯科因臨死前說的話。
蓋斯科因說他曾經見過自己從一艘幽靈船上走下來，身後還跟著鎖鬼，以及一些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