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這裏……維多利亞時代。
這段文字並非是連接在一起的,中間有指針的圖案和眼睛的圖案夾在一起,似乎在抹去這段話。
並且,也幾乎是杜維看到以後的一瞬間,文字便被符號取代,最終所有的圖案都消失不見。
杜維見此,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是魔神們。”
這些符號都和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有關,信封又是曾經替他直接接觸過那塊石碑的存在。
或多或少,信封也被魔神注意過。
它本來可以傳達給自己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每次都被這些該死的符號給破壞掉。
“我一定會弄死你們。”
杜維的語氣很堅定,視線再次彙聚到信封上,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忐忑。
“信封?”
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可信封卻並沒有給他回應,依舊躺在茶幾上,就好像死了似的。
它的氣息則變得更微弱。
如果不是杜維和它的關係太過緊密,都根本察覺不到。
現在,很顯然信封成了一個關鍵點,杜維於情於理都得想辦法把它救回來。
況且他已經習慣了信封的喋喋不休。
信封真死了,反而讓他無法釋懷。
他能完全信任的,白了除了黑影就是信封,除此之外任何人和事物,都無法讓他放下戒心。
“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
杜維再次握著瑪帕之筆,咬著牙道:“我是你的主人,你的生命,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應該屬於我。”
“我不讓你死,誰也殺不死你。”
“你為了幫我,淪落到現在這個下場,那好,我再給你一次活過來的機會。”
完。
杜維開始思考,如何利用瑪帕之筆,讓信封活過來。
現在他得到的信息是,卡洛斯就是信封的前身,信封也沒有完全死去,隻是在瀕死邊緣。
而之所以信封會變成這樣,則是因為幫助杜維掌控瑪帕之筆,獻祭了太多無法得知的東西。
換個角度看,這是一筆壞賬。
怎麼算都算不清,除非杜維推翻一切,重新來過。
想到這,杜維有了打算,他握著瑪帕之筆,就好像是在寫信一樣,在信封的紙張上,書寫了起來。
“你是我的仆人,你付出的一切,都應該算在我的頭上。”
【當有人持有瑪帕之筆,在信上書寫下新的規則,那它將會獲得新生】
“但這個新生,不代表新的信封,我的身邊也不需要一個類似它的存在。”
【它的新生,將會以書寫者付出一部分代價為開始,它會保留過往的一切,它不曾死去,自然不當複活】
“但信封原本的能力中,複活才是最BUG的,而我需要一個更為BUG的複活能力。”
【除非殺死書寫者,否則的話,它將會永生不死,而如果書寫者死亡,它也會延續早已簽訂的規則,一起隨之死去】
“這會浪費瑪帕之筆的一次使用機會,但我心甘情願。”
杜維握著瑪帕之筆的手抬了起來,他抬起頭看向屋頂的吊燈,璀璨的燈光照著他的臉上,顯得極為刺眼。
“但給信封新生的代價,不應該作用在我身上,所以我要留下一條隱藏條款。”
“所以……”
【假如書寫者拒絕需要付出的代價,那這份代價會落在新生的信封上,而它也有拒絕付出代價的權利,但代價永遠不會消失,誰也無法違背這條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