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三:宗師?也得死(1 / 2)

然而。

金玉流這邊的事剛料理完,花影流的人又鬧事了。

一長相略有陰柔的青年大步上前,死死盯著閆峰:“我抗議,剛剛他突然一甩,讓我師妹傷勢又重了不少,如今腰椎受損,就算救回來也會變成殘廢。”

這他麼砸場子的吧?

其餘人聞言,不由詫異的看向這邊,古怪的眼神不斷打量著閆峰,以往比賽哪有那麼多幺蛾子,怎麼這小子一來就出了這麼多事?故意的?

不過~,終歸有好戲看。

吃瓜吃瓜~

掃過此人手足上下,閆峰這才反問:“不然呢?讓她砸死我?”

男子額頭青筋迸現,閆峰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他倍感生氣,他上前一步給對方施加壓力,低吼:“你可以躲的。”

“我不想躲。”

閆峰嗤笑:“她平白飛來,我為什麼要躲?她為什麼不改個方向飛?非要往我這飛?你要興師問罪,起碼得動動腦子,去找始作俑者啊。”

“我……”男子被一通說的無言以對,臉上青白交加。

可眾人都在旁邊看著,自己要是退了豈不是太掉麵兒了?一個無名小卒都逼得花影流退讓,這以後走出去怎麼見人?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情緒入腦,壓下理智,他驀得朝閆峰揮掌:“我屮尼瑪……”

砰!

哢吧~

閆峰陡然探手,拇指如錐死扣在他脈門上,青年隻覺右臂酸軟無力,大驚失色未待反應,手臂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伴隨清脆的骨裂聲,他的小臂被生生扭斷。

鮮血噴濺,森白的骨茬在赤紅色的鮮血映徹下,顯得格外森然矚目。

貼身!

用力一拽,閆峰跨步貼身撞在他胸膛,隨即托手一掌撐起,如若千斤頂般勢大力沉砸在他下頜骨,碎牙應聲崩出,下巴變形,俊逸的臉轉而變成扭曲的窩瓜。

崩!

蓄勢一拳砸在青年左胸,其背部猛然凸出一團鼓包,他的肩膀迅速塌了下去。

錯步提膝,閆峰一腳磕在他膝蓋內側,青年吃痛痛呼,眼珠暴起,張口便噴出一股鮮血,淒厲的哀嚎聲全場,小腿直接橫向斷裂成直角。

砰砰……

槍響!

這還沒完。

在花影流眾人驚怒呼聲中,閆峰猛然撤步,躲過一記麻醉彈的同時,雙掌揚起如若鵬鳥展翅,凜然扣在他兩耳上方。

嗡……

頭部重擊,青年臉上表情陡然一滯,龐大的身體好似爛肉般,無力朝下躺去。

然而閆峰卻不給他躺的機會,踢腳戳在他另條腿的膝彎,順勢扳著他左臂繞到身後,擒拿之間分筋錯骨。

染血的右手如若虎爪,凜然扣在他後頸處,隨著一陣劈啪爆響,隻見青年脊椎被生生鉗出一截,頂著皮肉凸起老高。

砰!!!

似結尾曲。

閆峰撤步再躲麻醉彈,蓄勢一腳踹在他後腰,青年口鼻應聲噴血,卻見後背脊椎凹陷足有數寸,腹部猛然鼓起,幾根肋骨好似倒刺般戳破皮肉,暴露在空氣中。

輕易不出手,出手必殺人。

從青年暴起,到戰鬥結束,儼然不過七秒時間。

可全程青年都在挨打,或者說被蹂躪,單方麵的折磨……

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狙擊手已經反應很快了,在他們出手的時候就已經開槍,可閆峰拉著青年做擋箭牌,同時避開了剩下三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