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揍是不是？”劉向東揮舞著拳頭。
“劉向東，你幹什麼呢？”費老師早就注意到劉向東一臉的不服氣，又衝同桌揮拳頭，更是碰觸了他的底線。
費老師可不像是袁書培那麼好說話，劉向東立即老實下來，收起拳頭換上笑臉，“費總，我是在給宋青程和甘萍加油。”
“少糊弄我，就你最能欺負同學，再讓我看到你這麼囂張，就讓你找家長來。”
“就會找家長……”劉向東嘀嘀咕咕，狠狠瞪了眼坐回座位上的宋青程。
下了課，李粽來找宋青程，“我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小孩子都喜歡誇大其詞，神神秘秘的，宋青程沒當回事，邊走邊問，“什麼壞消息？”
“貝恩施出來了。”
“什麼？”宋青程停下腳步，“什麼時候的事？不是還有兩個月才能出來嗎？”
“因為她表現好，家裏又活動過，所以就出來咯。”
李粽告訴他的消息太重要了。
“謝謝你，李粽……”宋青程表情嚴肅，擔憂的神色一覽無餘，攬住李粽的肩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聽穆溯說的，她堂姐和貝恩施關在一個少管所裏。”
“那麼，你有見過貝恩施嗎？”
李粽搖頭，“沒有……怎麼可能，她肯定不好意思來學校，多丟人呀，又是偷試卷又是要殺人的，再說，就算她來了，學校也不會讓她進來的。”
掏出兩張紅票子放到李粽手裏，宋青程囑咐，“如果再有貝恩施的消息，一定要及時告訴我。”
“程哥，這錢我不能要，我得幫你保護好嫂子，這是我分內的。”
李粽說得誠心實意，就要把紅票子還給宋青程。
“趕緊揣好，別讓人看到了，你幫我辦事，我給你的是經費，你必須拿著。
還有以後別亂叫，什麼嫂子，現在咱們還小，要是讓老師聽到了，我們男生沒什麼，別給甘萍惹麻煩。”
李粽聽得頻頻點頭，“是，程哥，我記住了。”
劉向東瞄著宋青程，看到他又給李粽塞錢，拉著劉文斐指給他看，“哥，你說他幹嘛又給李粽錢？”
等到宋青程和李粽分開，宋青程去了衛生間，李粽折返回來準備進去教室，劉文斐和劉向東一前一後把李粽夾在中間，逼到角落裏問話。
“宋青程為什麼要給你錢？”
劉向東臉色陰沉，打算隻要李粽說出宋青程要幹什麼缺德事，馬上就去舉報宋青程。
李粽眼看自己左右擺脫不開，隻得交代，“貝恩施出來了，宋青程讓我看著點，一有消息就告訴他。”
“什麼？”劉文斐和劉向東麵麵相覷，這樣的消息同樣大大出乎二人意料。
“還有什麼別的事嗎？”劉向東繼續逼問。
李粽指天發誓地保證，“沒有了，程哥隻讓我把這件事辦好，還給了我辦事經費。”
劉向東嗤笑出聲，“還挺正規的，辦事經費……你從他手裏得了多少經費，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