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他的錢。”上官文若果斷拒絕道。
祝小五一皺眉,心裏糊塗起來。這二人又不知道是怎麼了。今日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慪起氣來了。
“公子,你就別任性了。二爺待您比待他親哥都好,他早跟我們說過,讓我們就當您是康王府的主子。他的錢自然也是您的。”
滾蛋!上官文若隻是聽聽便覺得不爽。誰稀罕做你們康王府的人?腳步也不由得加快了。
祝小五一見又說錯了話,連忙牽馬跑過去,求饒道:“公子,您別生氣。現在就算我想找二爺也找不到了不是?”
嗯,這句聽起來倒是很舒服。上官文若心裏自得一笑,終於放慢了腳步。
“不過公子,我身上的錢真撐不了幾日。”祝小五愁眉苦臉又道。
“怕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有我在,你還擔心沒錢不成?”
一聽這話,祝小五更愁了,看您這麼瘦弱的身軀,背得盤纏怕是比我還少吧!
上官文若也無心與他解釋,一路行至城郊,在城門口一處告示前停下了。城門口人來人往,卻少有人看那告示。說起來那告示貼了許多日了,隻因所求之事太過困難,就算有人一時好奇過去看看,也絕不敢貿然招惹。
“把它揭下來,我們走。”上官文若幹脆吩咐道。
這是什麼東西啊,看都沒看,你就敢揭?祝小五這次是有些怕了。能貼告示的不說是皇親國戚,也得是些官老爺吧。公子你要是沒這份能耐,得罪了上麵可是要坐牢的。現在二爺中了毒,可沒人來救您了。
見祝小五猶豫,上官文若有些不耐煩了,催道:“你倒是揭啊!”
祝小五戰戰兢兢上前一看,原來這告示貼在此處是在求醫。
摘下來仔細一瞧,其上書著:沁城丁府尋一人為主母夫人診病,賞銀萬兩。
難怪公子要接這檔子事。畢竟出身清音觀,這點小事難不倒公子的。可細想又不對了,祝小五偏頭問道:“他們要有這錢,幹嘛不直接去清音觀求診,還在這兒貼告示呢?”
“你以為他們沒去?”上官文若這才娓娓道來,“上個月清音觀十餘名弟子一齊出診,總共在觀外待了七日,你可記得?”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祝小五點點頭。
“難道就是去丁府?”
“嗯。”上官文若應道,“丁都督之母臥病在床,三個月都不見好。其他師兄弟回來也都說病症奇怪難治。”
哇塞,十餘名清音弟子都治不了,你哪裏來的自信就能治好?要是治不好,不會真要坐牢吧?要是你坐了牢,不會連帶我也坐牢吧?祝小五越聽越覺得心驚膽戰。再看看手裏的告示,既然都扯下來了,好像也不能不去了。唉,我怎麼這麼倒黴要跟著你出來啊!
祝小五這邊一個勁在心裏抱怨,卻見上官文若又走遠了。
“公子,你又上哪兒去?”祝小五扯著嗓子問,雙腿卻疲倦地懶得邁出去。
“自然是丁府了。”上官文若悠遠一答,也不回頭。像是絲毫不擔心祝小五會不會跟上。
啊?祝小五這下徹底絕望。就算要赴死,不能晚一天嘛!非趕著今晚。閻王爺怕是都要累死!
天色漸暗,祝小五眼見上官文若走遠了,心裏不知不覺有些怕,隻好騎馬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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