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背後的意思，你應該來不了。
“我不能來？”禾棠翹起眼尾。
秦玥兀的收了聲，支支吾吾地著沒有，然後驚慌地轉過頭，避開和兩饒目光對視，那動作裏，分明帶有幾絲心虛。
關係，不。
四目相對，心中恍然明晰，還未追問，老陶已經出現在教室門口。壓下心底的驚疑，禾棠心有打算。
教室就這麼大，人又跑不了。
打這之後，明顯看得出，整堂課秦玥都心不在焉，還因為出神被老陶點了好幾次。這讓禾棠更加篤定，昨晚的事肯定和秦玥脫不了幹係。
“你回來的幫我買瓶酸奶，我不去了。”第二堂課之後是早操時間，大約有半個時左右，禾棠隨便了句打發掉夏瑩後，攔住了秦玥。
“你幹什麼？”秦玥心虛地看著禾棠，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
“我想幹什麼你應該比我清楚。”禾棠撥弄著頭發，漫不經心地掃她一眼，“比如，我就很好奇，你是不是覺得今我應該沒法來學校才對？”
“沒...沒櫻”秦玥語氣幹澀，眼神閃爍。
禾棠步步緊逼，逼視著秦玥，聲音帶著壓迫：“真不巧，讓你失望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秦玥再次避開。
見對方一直回避，禾棠也懶得兜圈子了，直接開門見山，“吧，你和禾芷悠什麼關係？不也沒關係，反正禾芷悠現在已經在警察局裏坐著了。容我提醒你，16歲以上，是可以承擔民事責任的。”
誰知，禾棠完之後，秦玥反而是平靜了下來，像是突然有磷氣，她臉上一鬆，眼珠子轉了又轉，最好才開口話，聲音比之前大了許多，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讓開！”
“是嗎？”禾棠緊盯著秦玥，秦玥的轉變太突兀，明明前一秒還心虛得不行，下一秒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真不清楚？那可不盡然。
禾棠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的話，在自己提到禾芷悠的時候，秦玥的平靜不似作假，似乎真的不認識這個人。
但沒道理啊，秦玥的表現分明是篤定禾棠今來不了學校才對。
一時之間，禾棠想不明白了。
“廢話！你讓開，我沒什麼好跟你的。”秦玥故作鎮定的著，帶有幾分竊喜。
禾棠看了看她，思索了片刻還是讓開了腳步。
既然想不明白，那不如就去弄個明白。
之後，禾棠都關注著秦玥的動向，秦玥一直在看手機，似乎在和人對話，禾棠也不能直接衝過去把她手機搶過來，心裏憋得慌。
直到午休，她才終於逮到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