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彌山半腰的別墅,禾棠跟著禾言從車上下來,心裏一陣恍惚,這樣極致奢華的作風,實在不像記憶中的封辭。
經過大門保鏢的檢查,在管家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樓的會客室,禾棠忐忑地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待著宣牛
一路上見到的種種裝飾,經曆的層層檢查,都讓她極度不安。
“踢—嗒—”
伴隨著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禾棠猛地站起身轉向聲音的源頭,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人。
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定製暗色西褲和墨色襯衣,眉眼冷峻,臉頰瘦削,一別經年,那個昔日的少年變得冷峻異常,眉宇間盡是審視,臉上透著一股壓迫性極強的陰寒和冷意。
他掃視的眼神和轉過來禾棠對上,有數秒的錯愕,然後馬上轉為憤怒。
“這就是你要見我的原因?”他陰沉著一張臉,咬著牙好似在壓抑憤怒,太陽穴青筋跳起,“你可是她哥!你也想找個假貨塞給我?”
禾言冷笑著看著他,“棠棠,你看到了。”
“阿辭。”禾棠顫聲喊出心中那個名字,向前一步,“是我,我回來了,我不知道會這麼久,我找不到命運,他騙了我,我不知道……”
“站住。”封辭虛起眼,“誰允許你用這張臉的!”
禾棠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不是,阿辭你……”
“閉嘴!誰允許你這麼叫我?”封辭冷眼嗬斥。
“瘋子。”禾言罵了句,去拉禾棠的手臂,被禾棠掙脫開。
“哥。”禾棠哀求他。
禾言怔了怔,眸色一暗,幽幽歎了口氣。
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封辭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的鬆動,眼底湧上他人看不到的暗潮。
禾棠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往前邁出腳步,她離封辭越來越近,封辭的臉也越來越沉,走到封辭麵前,她停下腳步,用隻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哀切地,“對不起,我被命運騙了,他把我帶回到了另一個世界。”
封辭站在原地,麵部的肌肉和身體都有些僵硬。
禾棠著,摸出那個護身符,“阿辭,這是不是你給我的?”
封辭瞳孔猛地一縮,禾棠手裏那個黃色的護身符,是他一周前燒掉的那個,他守著這個護身符守了7年,沒有等到禾棠回來。
一周前他絕望地燒掉了那個護身符,一周後一個和禾棠長得9成相像的女人突然拿著這個護身符出現,還她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
封辭覺得自己的心髒快要停止跳動了,他艱難地從幹澀的喉嚨地發出兩個音節,“棠棠?”
“是我!”禾棠的眼淚忍不住奔湧而出,她上前抱住眼前人泣不成聲,“阿辭,是我!”
封辭瞬間僵在原地,三秒鍾之後,他麵無表情的抱起禾棠轉身就走。
“你幹什麼!你放開她!”禾言立即衝上來,被管家攔住。
“王叔,送客。”
完,不顧禾棠的驚訝,冷著臉把人抱上樓,一把扔在臥室的床上。
“阿辭,你怎麼……”
回答她的是凶猛的動作,伴隨衣服撕裂的聲音。
“等下,你……”
後半句話禾棠沒有出來,她的手瞬間被男人製住,封辭一手鎖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快速地抽出腰間的皮帶將她的雙手捆住,舉起她的雙手將她困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