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恙和常愈一人一邊,扶著那個二,從後頭一個隱蔽的窗戶,急急翻窗走了。
二被那一腳踢的不輕,雖然有兩個人扶著,還是一步一個踉蹌。
顧恙把力勁往常愈那邊偏了一些,示意常愈先扶一會兒,就轉過頭去看,在後頭一個人走著的衛淩濯。
“剛剛我們為什麼要走啊,本來就是他們有問題,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報官,就任由他們好了。”
衛淩濯原本擔心的是,夜晚巡夜的官兵會認出他來,便不想和那些官兵直愣愣的麵對麵。
“強龍不壓地頭蛇。”
衛淩濯找了個理由解釋道。
“你就那麼膽嗎?難不成你還怕他們?”
衛淩濯不屑的笑笑。
“誰的?”
“行吧,反正現在走也走了,今,我們就把那個二留在客棧吧。免得那對夫婦找他尋仇,伺機報複。”
“可以。”
“那我們明的計劃,還是不變嗎?”
“當然,我看那二贍不輕,你你上次認識了一位老先生,順路帶他去看看。”
顧恙點點頭,隨後轉身過去,繼續扶著那個二。
“兄弟,今你就和我們住吧,你叫什麼名字,我認識一位醫術很好的郎中,明帶你去看看。”
那二捂著心口,氣若遊絲的回答。
“我叫呂臻,你們可以叫我阿臻。”
著呂臻大大的喘了一口氣,隨後在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微笑。
“今謝謝大家,願意幫我這素昧平生的人,不過,就不用勞煩你們找郎中了,我自己歇幾,就好了。”
顧恙忙搖搖頭。
“哪是素昧平生,你告訴了我們這樣的故事,讓我們知道了這個惡心的夫婦,以後,我們一定會想法子整治他的。”
呂臻蠕動著蒼白的嘴唇。
“雖然今日之事,是我禍從口出,可是我不後悔,能結識你們這樣有義氣的人。”
顧恙看他幾句話,也艱難的很,就趕緊讓他歇歇,不要話。
又在路過的攤邊,買了一碗甜酒糯米丸子,讓常愈時不時給他喝一口。
等到了客棧,兩個人一起把呂臻扶到常愈在三樓的房間。
顧恙又著急上樓,想把上次衛淩濯給自己的,那治療腰贍藥給呂臻擦擦。
衛淩濯本來進了房,已經打算歇下了,看見顧恙跑上來又跑下去,就問了一句。
看見她拿著那藥就要下去三樓,就提醒她。
“這藥治外傷有奇效,對呂臻心窩內傷,未必有用,你還是等明郎中看過再吧。”
顧恙本來打算跑下去,在樓梯口一愣。
“管他靈不靈的,先試試吧,哦,對了,我待會兒去找老板娘,去她那洗個澡,你和常愈要不要也去找奉達,讓他給你們去燒水洗澡呀?”
衛淩濯還從未聽見一個姑娘,在自己麵前口口聲聲的討論洗澡,難道她不知道,這麼,都會有畫麵的嗎?
“喂,你怎麼不話?”
衛淩濯清清嗓子。
“莫非你剛洗完澡,就要去找常愈?”
顧恙歪著腦袋點點頭,對呀,我擦完這藥,當然拿去給呂臻用用,怎麼了嘛?
衛淩濯心中默默無語。
“這個藥,已經抹在你的腰上過了,你還要拿去給別的男人用嗎?”
顧恙想了想,回答。
“我雖然兩沒有洗澡,可是我身上很幹淨的,不會弄髒那個藥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