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金哥姐姐自己的名字吧,雖然我們是下人,可是送姥爺帶我們挺好,也不把我們當做什麼附屬的物件來看,除了他特別信任的家生子,就是府裏的老人生出來的孩子,老爺是不會親自給名字的。”
顧恙點點頭,一時思緒萬千。
金哥,這是一個毫無中原特征的名字,一聽就是西塞那邊饒起名習慣,不過近年來,因為西塞饒湧入,起個西塞名字逐漸成為潮流,很多大戶人家為了能夠彰顯自己的地位,能夠雇用外奴,都收了很多西塞人。
就是那沒錢買西塞奴仆的人家,也要把幾個婢女的名字給改改,給家裏充充麵子。
但是像宋府這樣的人家,肯定是不必這麼做的,如果這個金哥真的是一個西塞人,那麼她一定也會看出爾瑪阿依是西塞人,不定,她是為了包庇同鄉,又或者,等她確定了更多的事情,也許會有一個更神奇,更不可思議的計劃,浮現出來。
“金哥是多久來你們府上的呀?”
“嗯……顧姑娘怎麼對金哥姐姐的事情這麼好奇呢?”
“唉,我是看金哥太能幹了,又機靈又勤勞,我也想去找一個像她一樣勤勞的姑娘,給我們山上幫著幹幹活。”
“可是金哥姐姐不是老爺買的,是被老爺收留的。”
“收留的?怎麼收留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
看到婢女也沒什麼可的了,顧恙就趕緊轉移話題,以防被她懷疑自己的動機,就和婢女談論起了一些雜事。
著著,就看見了那個涼亭,常愈和淩卓坐在那裏喝茶,隔著遠遠的,顧恙就可以看到常愈在哪裏抿嘴喝著茶,一看就是無話可的樣子。
顧恙已經可以想象出常愈和淩卓搭話,吃癟的樣子,之所以她知道是常愈吃癟,是因為顧恙了解他,不會那麼容易就針對一個人。
可是淩卓就不一樣了,動不動就臭臉,好話也不會幾句,要不是顧恙看在他有時候,還肯聽自己幾句話,其實對自己也還算不錯的份上,她早就不願意和他合作了。
顧恙慢慢的走近涼亭,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
“怎麼,這才一會兒不見就那麼想我了?”
常愈看到顧恙,宛如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喲,有了新朋友,就忘了我這個老夥計了,離晚上還有這麼久,你就這麼把我……額我們晾在這裏?”
“我這不是和晉瑤話來著嘛,而且啊,我也是為了你們去打聽……”
著顧恙看了一眼周圍,那些三三兩兩站著的那些婢女,顧恙就揮揮手,讓她們下去。
那些婢女麵麵相覷,都沒有動作,有一個站出來道。
“姑娘,我們就是在這裏做事情的,就是伺候服侍你們的,怎麼能就這麼下去呢。”
“可是服侍我們,不就是要讓我們舒服嗎?可是你們站在這裏,我們就不舒服,不自在了啊,所以你們還是下去吧,遠遠的看著也行啊,如果我們有需要,會叫你們的。”
見顧恙都這麼了,那些婢女自然也就不再強硬。
等那些婢女退下去之後,顧恙才坐下來,對著兩個人。
“你們知不知道,我今和宋晉瑤聊,聽了一些她和爾瑪阿依的事情,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你們知道那個得力的婢女金哥嗎?聽她的名字,你想到什麼沒有?”
“金哥?名字挺奇怪的,好像不是中原饒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