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衛淩濯還是掙紮著起來了,雖然他昨睡的也晚了些,可是好歹隻是敲更的那會子想了想事情,現在他的精神還是不錯的。
他一起來,立馬洗漱幹淨,就砰砰砰敲響了顧恙的房門。
其實現在起來有些早,顧恙完全可以再睡半個時辰,但是因為昨衛淩濯決定立馬實行他的計劃,這才有了大清早的扣門。
敲了好久,衛淩濯才聽見裏頭有了一點點動靜,從聽到她下床,再待她拖拉著腳步過來,最後在耳朵可聽的笨手笨腳的打開門,不知道過了多久,衛淩濯甚至有理由懷疑她是不是在過來開門的路上,還在桌上睡了一覺。
顧恙打著哈欠開了門,本來還是眯著的眼,在看到衛淩濯的那一刻,就突然睜的老大,衛淩濯親眼看著她的表情由朦朧變得不解,再由憤怒變得克製。
顧恙雖然麵上醒了,可是聲音還沒有醒,她含含糊糊的道。
“大清早的,怎麼了?”
“起來,下去鍛煉去。”
顧恙一下子又醒了幾分,她幾乎不能理解這句話是從淩卓的嘴巴裏出來的,上一次膽敢吵她睡覺拖她去練功的人,還是三年前的大師兄,在那一次晨練以後,顧恙什麼也不肯單獨起來晨練了,隻肯跟著大家一起出早功。
爹爹當初要自己晨練的時間足足比正常的早功早了大半個時辰,顧恙十分抗議,以後岑禪看她其他地方都很精進,又抱著以後會保護她,不讓她接觸危險的事情,所以耐力差點也就算了,畢竟沒有誰是完美,樣樣都擅長的。
岑禪也不打算告訴顧恙她真正的身份,隻要他不,岑曆不,沒人會知道。
不告訴她,她就不會麵對巨大的危險,耐力差些也就沒什麼了。
那碗藥效果甚佳,顧恙把從前的事情忘記的一幹二淨,甚至有一次,常愈在她麵前提起一嘴,從前顧將軍的事情,顧恙也沒有任何想起來的跡象,連頭痛也沒櫻
所以,岑禪決定了,他不願意讓好不容易逃離魔爪的顧恙,再去灘這渾水,雖然瞞著她,不讓她為自己父母報仇,是一件道理上不過去的事情,但是既然她已經改了名字,丟了記憶,那就隻是他岑禪的女兒。
不過,若是岑禪知道,告訴顧恙她養女的身份,會讓岑禪瞞住這個秘密的設想化為泡影,他一定會在當時,瞞住顧恙,告訴她,自己是她的親爹。
顧恙多年每被人這個時候叫醒過,昨又睡的遲,起床氣一下子上來了,她沒好氣的道。
“你有病吧?”
衛淩濯雖然想到她會不高興,卻沒想到一向好脾氣的她這次會這麼直白,不過衛淩濯並沒有生氣,她越是激動,明戳到了她的痛點,這樣解決起來才更加有力。
不過既然要強迫她做這樣不情不願的事情,總得有個能威脅她的把柄,這個把柄,衛淩濯昨就想好了。
“你先別太高興,這個驚喜,將會一直持續到我們分道揚鑣那一,如果你不答應,我現在就去告訴宋至誠,他女兒和那個西塞人幹的好事。”
顧恙氣的一拍門框。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那是人家的私事!我給你聽,是為了讓你這樣來威脅我的嗎?”
“此言差矣,這件事本來就應該和宋至誠,我幫你隱瞞,是因為這個情報是你問來的,我尊重你,不然你覺得像爾瑪阿依這樣,傷害了我朝那麼多百姓,我還會容許他繼續逍遙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