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璽放聲大笑,把袖子一揮,道。
“我現在也算兒女雙全,自得其樂,也就用不著那玉璽了,隻是你爹爹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明白當年假賬本的事情,真是叫我失望極了。”
閏月雖然心裏不平,還是因為爹爹曾經多次向他起過這件事情,宋老爺最恨欺騙他的人,所以當年其實爹爹在宋老爺那裏,也遭受過懷疑,畢竟當時爹爹還不算是他的心腹,隻是一個做得久些的夥計罷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聰明,你自己搞得清楚那個人是誰嗎?畢竟當時你也遭受過懷疑!”
“姑娘,先不用急著套我的話,也不用急著用激將法,既然你不知道,看在你是我未來兒媳的人選上,我自然會告訴你的,隻是你現在先來看看我的孩子,看起來她比你一兩歲,之前要你做童養媳,也不過是個名頭,因為有個算命先生,我這孩子須得有這麼一個姑娘來照料他,但你若是真嫁進我家來,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你曾經與我爹爹不睦,你是怎麼有信心讓我嫁給你兒子的呢?是不是從我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我能聞到你身上的銅臭味,我就知道你定是從哪個鋪子裏出來的,後來問了那對夫婦,知道你的名字,閏這個姓氏可是不多見,十有八九,就是那老家夥的女兒了。”
“我爹爹可不老,看起來可比你年輕著呢!”
“那你,我兒子怎麼樣?”
閏月聽了,倒還真的認認真真看了他兒子一眼。
“他還是個孩子啊!你為什麼這麼心急呢?不過就是腿瘸著些罷了。”
“不過就是腿瘸著?當時我父親的殘疾,為他招來了多少譏笑和歧視?”
顧恙和常愈互看一眼,開始了靜靜聽故事的旅程。
顧恙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剛到這裏時候那麼心慌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村長並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不定還能有商量的餘地,而且他好像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定也是一個可憐的人。
閏月聽了停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什麼,過了半,隻能弱弱地問出一句。
“那那個做假漳攘取誰?就算你不是真心想在那裏繼續做下去,可是也不能讓人平白汙你清白吧!”
“我知道我今後都不會再回到那裏了,名聲清不清白,又有什麼重要的呢?那不過是你們外頭人所看重的罷了,我已經遠離了外頭的世界,也不會有你父親這樣風光的時候,我隻擔心我的女兒,我的兒子能不能過得好。”
顧恙和常愈在一旁都聽得急了。
“村長,你就吧,畢竟閏月他爹爹也沒得罪你不是,要是那個人現在還留在,那豈不是會繼續害人?”
顧恙催促道。
“是的,你的沒錯,那個人現在還留在宋家的油鋪之鄭”
閏月聽了趕緊仔細回憶爹爹有沒有在眾人麵前,提起過這件做假漳事情,要是提起過,那豈不是就是打草驚蛇?
“你在這地方住了這麼久,怎麼對宋家油鋪的事情還是這麼的清楚?”
“首先我不用出去,我就能知道他一定還在那裏,因為宋家油鋪沒有被他害倒的一,他是不會離開的,那個饒貪心,野心之盛,是你們無法想象的,他甚至到今還沒有讓你們引起懷疑,露出蛛絲馬跡,可見這個人有多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