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棘卻是頓時羞紅了臉,真是打臉,頓時在眾人麵前沒了麵子。要知道自己的寶器也不過三品低階而已。
這口惡氣以後再出,這少年不知什麼來頭,居然如此囂張,想他也是家族少爺來此修習丹道,這啞巴虧他也不吃。
跺了一腳,哼了一聲,拂袖便氣憤地離開了。
……
段棘走了之後,後邊的幾個弟子斷然是不再敢瞧這個來曆不明的鄉野少年。
“程千業死木頭,快快快,給師弟安排住處去!”
師妹叉著腰,衝著冷峻木訥的程大師兄杏眼一瞪,一臉驕橫,推搡著程大師兄往前走。
“知道了,師妹。”
程大師兄冷峻臉卻出現了無奈的神色,但眼神卻是不著痕跡地寵溺。
後邊一個穿著海棠紅紗衣的女子麵上有些不悅,朝著二人走去,步步生蓮。
“師妹呀,你這也太粗暴了,推推搡搡的,況且男女授受不親,莫要離師兄太近了,影響名聲不好。”
隻聽女子嬌滴滴地道,那聲音蘇媚,隻聽得讓人化了。
那女子生的妖嬈美豔,海棠紅更襯著膚如凝脂。
步搖流蘇,眼中秋波,搖曳生姿,千嬌百媚。
“哼,餘盞桃,你這是什麼意思?含沙射影是嗎?暗示我不知廉恥?!”
“看見你這惺惺妖媚作態就讓人惡心!”
“哼!”
任今霓一臉不屑,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嘴中一點不閑著,立刻駁了回去,字字珠璣。
“你……哼!”
餘盞桃緊攥著絲帕,自是駁不過,為了保持自己的美好形象,隻好作罷。
想那任今霓是宗主的女兒,平日裏驕橫慣了,自己最是看不慣。
更甚的是老是欺負大師兄,仗著自己是宗門大姐,張揚跋扈,而自己卻是門戶家的,但也是火係修士,又契約了火係靈獸,好歹也是之嬌女,拜在了二長老門下。
為了打壓任今霓,自己付出了多少努力。
雖然內門師兄弟多,她很享受追捧的感覺,但是大師兄這個木頭就不領情,眼裏隻有任今霓。
剛來的師弟是比程師兄好看了些,但總歸來自鄉下,怎麼比得上大師兄,師兄可是宣萊程家的嫡子。
但誰人不知她餘盞桃的心思,偏偏喜歡上了程千業這個木頭,而且更可恨的是程師兄總是圍著任今霓轉,任今霓同樣也老是纏著程師兄,這讓她感到了危機福
程千業愣愣的,不明白怎麼兩個師妹突然就鬥起了嘴,身為大師兄隻能板著臉勸道:
“師父教導過弟子之間要和睦,兩位師妹好生話,不可失了和氣。”
一個藍衣的男子向餘盞桃走進,拉了拉她衣角。
“餘師妹,別生氣了。”
此男子長相雖尚可,但麵容卻是無賭讓人感到有些陰鷙,麵向有些凶,此人名荀弋,和餘盞桃同為二長老門下。
“好了,程師兄得對,兩位師姐各退一步才好。”
身後一個弟子也同樣勸道。
畢竟內門也就兩個姑娘,他們一群師兄弟都捧在手心了,也不想看到兩個美人不和。
君長策一臉好笑地看熱鬧,有趣有趣,剛來就看了一出好戲。
“莫要傷了和氣,走走走,給師弟安排住處去,不要讓師弟看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