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事的鼻子出氣,又是一通亂指。“還有你們這些廢物,全部都別想著逃,伺候不好教主,所有人都別想活命。”
那些侍女跪在地上顫抖著,發出害怕的啜泣聲。
紅,你魑魅鈴會藏在什麼地方。
她在心中與紅蛇用感應溝通。
哼,自然是被藏得緊的,可能就在魔教教主的手上。
她巧笑嫣然地一笑,眼中閃了閃一抹光芒。
那麼什麼人最能接近他呢。
你是……你瘋了,很危險。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不冒點險怎麼能套的到寶貝。
那不是別人,那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你沒聽見她們嗎,都沒人敢去的。
她眯了眯眼。
那我也得去,不試試怎麼知道,瞬間見識見識傳中的大魔頭。
她完,一身衣服隱入了黑暗之中,她往著另一個過道走去,遠遠的便有一個侍女走了過來。
她不動聲色地迎麵低頭走了過去,到達她身側之時,利落地朝侍女的後頸一拍,侍女未及反應,向前一倒落地,暈了過去。
她將這個侍女拖到了角落,她四下一望,這裏人來人往,可能很快就會有人來。
她眼睛一瞟身側的一間屋子,她將門推開,拖著侍女進入了屋內,她利落地扒下侍女身上的衣服,然後自己將身上的侍衛服褪下,換上了侍女的衣服。
她將頭發披散而下,尋了尋望見了屋內一側的鏡子,她走過去一把抓起了桌上的梳子打算隨意梳一梳自己糟亂的頭發。
她望向鏡子中的自己,突然眼光一轉,手腕一翻,手中的梳子直直地朝著一個角落飛去。
因為她在鏡子中瞥到了一個身影!
屋內有人!
她瞬間又惱又怒,轉過身朝著那個身影就是飛去一腳。
他側過身子,手接過梳子,便眼見她又是一腳而來,右手一翻,牢牢扣住了她的腳腕。
她抬眼,便對上一隻冰藍色的眼眸,如刀鋒般的棱角,劍眉入鬢,薄而性感的嘴唇緊緊抿著。
她先是一驚,顯然是不敢置信對方能接下自己一招,隨後見到來饒模樣,更是羞憤。
“臭流氓,禽獸!”她一想到她剛才是在換衣服,而所有的一切可能都被這個登徒子看在眼裏,便更是怒火中燒。
“別誤會……我無意冒犯姑娘。”他突然沉聲開口,蹙了蹙眉頭,他一把接住了她的下一個攻擊,然後側身躲避。
她此刻隻覺得憤憤不平哪裏肯停手,她又是揮起一掌,聽到他道貌岸然的話更是覺得虛偽不堪。
屋外突然緩緩響起了腳步聲,他一驚,突然反客為主一把將她擒住,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推倒在了牆邊。
她怒瞪著他,隨即也意識到了門外的腳步聲。
噓。
他輕聲對她示意道,她即便是極不情願也終是隱忍了下來,她也時邑不再掙紮。
他此刻離得她很近,她能看見他此刻緊繃的下顎線,他的眼中如臘月的寒冰。
他見她安靜下來猛地將她推進了身側的一個衣櫃之中,然後隨即關上了櫃門。
櫃子中一片漆黑,她咬了咬下唇,可是此刻她別無他法,隻能暫時相信他。
門外的敲門聲也隨之響起,隨後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是一個魔族……
她躲在衣櫃之中打開了一個細的縫隙,往外望去,她看見了那人紅色的眼眸,還有著一聲的邪氣。
來人往屋子裏一掃,如鷹勾般銳利的眼睛似找尋著什麼。
那人開口道:“段三,我剛才怎麼聽著你這屋子裏有女饒聲音?”
男子有條不紊地走了出來,他冰藍色的眼眸似沒有一絲波瀾,“你聽錯了,我屋內沒有女人。”
“怎麼可能?我剛才可是聽得真切的。”那人似乎還不死心地探頭。
她心咯噔一跳,有一絲緊張。
男人冷冷開口:“就算有也是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管。”
那人一哼,“呦,脾氣還挺大,老子還沒空管你呢,神氣什麼呢。”
那魔族完,不屑一關離開了,他隨即不留情地關上了門,隨即背對著身子,冷聲開口。
“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