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姐走了下來,趾高氣揚地盯著她看,見這女子一身樸素的衣裳,發飾簡單,便更加不屑一顧,鼻孔出氣。
“這是哪來的野丫頭,敢管本姐的事。”她扭曲著臉,鮮紅的唇角一勾,冷冷一笑,麵部有些猙獰。
夜鈴淡淡一笑,然後看著那個女子道:“這位姐行事作風未免太過乖張,在堂堂子腳下,也不注意著點。”
“哼,注意著點?”姐冷笑,道,“我可是宰相之女,本姐管奴才輪得著你來插手?”
她一聽恍然大悟地點零頭,然後又道:“原來是宰相家的千金,倒是我眼拙了,以為是那個暴發戶家的呢。”
“你……放肆!”那姐瞬間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怒不可遏地看著她,著還想上前打人。
夜鈴看著衝上來想要扇她巴掌的姐,唇角一勾,簡單利落的抓住了她揚起的手。
“姐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她鬆開手,“我並沒有閑情管你管教下人,隻不過光化日之下,你若是要管教,大可帶回家中管教,在這裏若是讓血汙了這門前,也會影響這客棧的生意啊。宰相肚裏能撐船,我想宰相千金不會背道而馳氣量吧。”
那姐按了按自己的手,瞪著她,冷冷一笑道:“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多謝姐誇獎。”她彈憐衣服上的灰塵,轉身離去,留下了一個瀟灑的背影。
“姐,可不能放她走了!”桃從那姐背後跑了出來,怒道。
“跪下!”那姐眼中劃過一抹狠厲,那丫鬟一下立刻連連跪在霖上,不知所措。
“賤人,讓你辦點事也辦不好!”那姐一巴掌毫不含糊地朝著桃的臉上招呼去,桃被打得人仰馬翻,臉上腫了起來,桃爬了起來,用手捂著臉,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樣。
“姐,姐……是那個女人……”桃委屈巴巴地道。
姐冷哼一聲,又道,“本姐不會放過這女饒,派人跟著她。”
“那,那姐……這丫頭該怎麼辦。”桃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個丫頭。
姐感到厭煩地一甩袖子,道:“讓她滾,別煩本姐。”
“是……”
那姐望了望這個客棧,見夜鈴走了進去,知道她暫住在這裏頭,勾了勾唇。
夜鈴依舊處理完這檔子事,一身雲淡風輕地走進了客棧,店主見了她一副欲言又止蹙眉又歎氣,一副感概,就像是看到了一個英勇赴死的壯士。
這眼神看得夜鈴一陣頭皮發麻,怒瞪了他一眼,他立刻低頭,從櫃台裏拿了一串鑰匙遞給了她。
她接過了鑰匙,然後上樓找到自己的房間,住了進去。
第二日,她走到了集市之中,無奈地聳了聳肩,歎了口氣,身後有好幾個人已經跟了一路,從早晨她從客棧中出來,這些人就不對勁,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看,如今更是像是如同蒼蠅一樣,甩都甩不掉。
倒也不是甩不掉,隻不過是夜鈴也比較懶,懶得去甩這種人。
因為這些家夥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三兩下就能搞定的,不用猜也知道,就是昨那個飛揚跋扈的姐派來跟蹤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