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淩臉色鐵青的看著,自己對麵那個扭著個屁股走路,拿著把白色蕾絲傘,一臉嬌羞相的魁梧猛猿,有點兒反胃。
羅伯樂斯走起路來,像是在走T台似的,自信昂揚,肥碩的屁股左右搖擺,間或還會給對麵來一個飛吻。
這二比皮膚,原畫隻有上半身,雖然惡心,但尚且還在人類的忍受極限範圍內。
也不知道建模師,是不是和原畫師有殺父之仇,羅伯樂斯下麵除了穿了條,和上身配套的紅色波點三角褲外,還套著漁網黑絲襪,踩著紅色波點高跟鞋。
於淩敢摸著自己良心發誓,他沒見過如此細心的建模師,連塔碼的星際泰坦探出黑絲襪的一根根腿毛,都精細的建模了出來。
尤其是,對麵的這個輔助,賤得好像這輩子沒挨過毒打似的,一有空,就對著他狂摁F3跳舞。
輔助祝聰捂著嘴,覺得自己前十八年都白活了,包括三年的比賽也白打了,他真的是,從未見過如此下賤的對手!
屏幕上,金剛芭比正在狂抖肩膀辣舞著,偶爾還撅著塗滿口紅的猩猩嘴,隔空親吻著他們。
祝聰皺著張臉,到底還是沒忍住,幹嘔了一聲,太賤了太賤了,真的太賤了,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簡直就是賤聖一般的存在。
‘pia嘰、卟嘰’,‘pia嘰、卟嘰’,於淩聽著耳麥裏突然傳來的,沾有黏液的腳底板,在土地上抬起落下的聲音,臉色突然變得十分古怪。
他一邊兒環顧著四周,一邊兒在手下打了個撤退信號。
雖然,好像一切都是平靜安祥的樣子,但是剛才那個聲音...
鄭巡這邊跳著辣舞,覺得自己已經很欠揍了,結果對麵不進反退,絲毫沒有想幹他的念頭。
心裏正奇怪著,就聽見耳麥裏不停傳出的‘pia嘰、卟嘰’,‘pia嘰、卟嘰’的聲音。
看了眼站在下路陰影處,原地躁動不安,瘋狂點著進攻信號的自家大哥,鄭巡突然有種有口難言的心塞福
“...大哥,你走吧,你抓不到饒,你走路帶聲...”
藺澤君委屈,屏幕上的怪怪魚也委屈,低著頭,聳拉著肩膀,拖著長長的尾巴,伴隨著‘pia嘰、卟嘰’,‘pia嘰、卟嘰’的聲音,難過的離開了下路。
這個陰雨淋漓的地圖裏,從此又多了一個傷心的人。
可惜沒人願意為這麼個醜東西打傘。
...
【係統】:FirstBLOOD!(藍方[深淵海怪]擊殺紅方[比翼鳥]拿下第一滴血!)
武看著一血產生,樂得牙不見眼的解道:“這邊,我們看到,在下路無功而返的怪怪魚,直接TP了上路,和自家鱷魚,兩人一起上了無辜的比翼鳥約瑟蒙。”
自從藺澤君後知後覺自己走路帶聲之後,便開始經常使用TP抓人,可惜一個TP的CD時間到底是太長,前期藺澤君隻能刷刷自己的經濟,抓不到幾個人。
就這樣一路拖到了中期,下路FGN兩人直接越塔強上了DXC下路雙人組,所有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FGN的射手林格勒,經濟已經高到了恐怖的地步。
或許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剛剛才發現林格勒的經濟,高到嚇饒,像藺澤君,就是早有有福
FGN的打野,直接把下野讓給了自家AD發育用,藺澤君倒是想阻止一下對方的發育,不過她一走起路來‘pia嘰、卟嘰’的,還沒等她到旁邊呢,對麵的AD就像條泥鰍似的,滑溜溜的逃走了。
於淩終於手刃了對麵那個賤批輔助,他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清淨了,連祝聰都有種格外出氣的感覺。
此時他的經濟已經是十個人裏,最高的那個了,打了個信號,一直以來,打法頗有些保守的FGN,突然一改常態。
五人抱團,開始了慘無壤的推塔屠殺之路,DXC也由此陷入了被動。
正麵打團已經打不過,無法,藺澤君隻能再次操刀,走上了偷塔之路,可惜她這次用的英雄,並不是一個擅長於偷塔的英雄。
藺澤君點開詳情,仔細看了下對麵的出裝,分析了一下優劣之後,回了趟家,將自己出裝改了又改。
FGN自然也知道DXC的打野,有心偷塔,無力回,所以也沒有過多的管她,一路抱團推進,直直破了三路高地。
武看得心都跟著揪了起來,難道DXC就要這麼輸了嗎。
於淩看了眼還在帶上路兵線的藺澤君,沉著冷靜的開口:“趁對麵打野不在,我們一波五打四,速戰速決,她就是把上路帶通關都沒用。”
完,便示意自己的輔助,上前先手開團,藺澤君眼見著自家著火,卻還是固執的去拔FGN的上路高地塔。
這一行為看得武是又著急,又難以理解,恨不得自己馬上飛到會場上,去狠狠的晃晃藺澤君的肩膀,問問她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