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無事,盼湄郡主不如……”慕容雪輕輕的咽抿了一口茶,臉色淡淡的看著盼湄說道,與盼湄這一副急切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盼湄緊緊的盯著慕容雪,仔細的琢磨著她的每一個表情,隨後梗著脖子點了點頭,又再次飛快的瞟了一眼巧翠。
那個狠狠的神情,巧翠看在眼裏,但隻是抿嘴一笑,便低著頭,像是什麼也沒有感覺到似的。盼湄站起身,衝慕容雪輕輕一俯身,小聲的說道:“那還請姐姐勞神了。”
慕容雪的芊指微微劃著杯口,慢慢的拿起靠近嘴邊,盼湄這才扭過頭,急促的向外走去,直至人都撤完了,巧翠才撲哧一笑,隨後湊近了慕容雪:“主子這是怎麼了?今日那金貴的人,怎麼也來你這走動了?”
慕容雪眉頭一皺,“你怎麼來我殿中了,不是和你說了,你跟在慕容曉的身邊,不要讓別人知道你和我有聯係。”“可不是我想來你身邊的,主子你這可就怪罪我了。”巧翠眉頭一皺,臉上盡是委屈。
隨後又眉飛色舞的開始講述自己的經理,手都不由自主的比劃起來了,“你可不知,那慕容曉又想要做什麼事,我看是這些天,皇上對她的態度好了,讓她覺得自己都不知姓什麼了。”
“出了什麼事?”慕容雪抬頭看向巧翠,但這視線剛剛停留在她的臉上,便瞬間移了開去,不得不說這巧翠在慕容雪眼裏是越發的看不透了。
畢竟先是著興趣,就如此的奇怪,想想這坑坑窪窪的麵具有什麼好的,結果這巧翠天天還把她護的好好的,就像是自己的寶貝似的,當然,這也屬於她的怪趣味。
慕容雪每次一瞧這變了調的口味,便是一陣驚悚,但這巧翠並不知自己,已經在默默之中被自家主子給嫌棄了。她還在嘴上不停的念叨著,慕容雪聽她從頭到尾敘述了一遍,才微微揚了揚眉,嘴角掀起了一絲冷意。
“倒真像她的性格,可惜她這法子日日都不帶換的,每一次都是這下藥,可偏偏卻次次都是不成。”
“可不是!所以呀,這解毒……”巧翠向前一步走,微微的斜靠在桌子之上,將剛剛盼湄喝過的茶杯,輕輕抿過,放在手上微微轉著,小聲的說道:“隻有清查才可解,可偏偏有人就是金貴的很,也不願要我手上的解藥。”
慕容雪聽到這裏,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後又再次回歸正常。“那藥下的是何藥。”“當然是,主子你想的那樣的。”巧翠擠眉弄眼的對慕容雪說道:“你也知道,那慕容曉也隻有這點腦子,每一次做的都是同樣的事,怕是一會兒這皇上就要來了。”
“皇上來了,倒沒有什麼,我隻是覺得這慕容曉三天不找她麻煩,她就要騎到我的頭頂上去了。”
“這你倒是不必擔心。”巧翠衝慕容雪嬉笑的說道:“主子你忘了,過些日子就是那柔妃,不過想起這柔妃,我就想起前段時間,青竹剛走的時候囑咐我的話,讓我時刻注意著柔妃,難不成是柔妃也是我們的人,或許她有什麼身懷絕技的地方。
要我說,我最喜歡的就是這股靈精怪之人,這些日子我倒是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破綻之處,主子您可有什麼發現?”
巧翠輕輕的靠近慕容雪,眼睛一眨不眨,充滿興趣的看著她,慕容雪一見她這副模樣,反射條件隻覺得頭疼。
如果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湊在一起,隻怕這皇宮上下都要被她們給鬧翻了。“先不說別的,”慕容雪將手裏的茶杯噔的一聲放在桌子上,臉上盡是嚴肅,“近段時間我無法聯係宮外之人,更無法聯係到爺爺。”
巧翠本身還想和慕容雪閑聊幾句,結果看見自家主子這瞬間板起的臉,也不敢多話,將那歪歪扭扭站著的身子連忙站的直直的看著慕容雪。
當聽見慕容雪這句話時,她才了然一笑,“當然。近段時間我可在這宮中看到了許多陌生的麵孔,先不說就是那蕭俊不要讓主子你得到外界的消息,就是這蘇寧也是不好惹的主。不過這段時間我倒是也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
“什麼?”慕容雪疑惑的反問,“這有趣的地方,怕小姐你也是知道,近段時間咱們雖然來到這皇宮之中,可偏偏一直沒有看到這皇後,哦不,應該說是太後,按理來說先皇去世,皇後怎麼的也得出來,可偏偏新皇繼位不曾見,封妃更不曾見。你說,這皇後是否會成為在這皇上和蘇寧之間橫著的一道坎。”
“這我倒不知,”慕容雪聽到這裏剛剛皺起的眉頭微微放鬆,“可我知道的是現在皇後定不會出手,她現在在觀望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先皇的去世,怕對於皇後來說還是有一定影響的,而且蕭俊她的確是個狼子野心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