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原則就是你呢?你早就踩在人家原則上了。羅妮搖頭。
“葉薔,不是我說你,像你這樣除了性生活什麼都不缺的,遇到霍少庭這樣的禁欲男,還沒被作走真是個奇跡。”
葉薔臉一紅,“你才缺x生活呢!”
羅妮一臉坦蕩,“對啊我欲求不滿。”
葉薔嘴角微抽,“以前我都是這麼過的。”
單槍匹馬,不管什麼都隻靠自己。她功夫不錯,確實也少有遇到對手。但和霍少庭在一起之後,以前那個必勝的神話就被打破了,幾乎每次都是她被算計。
也不知道是大神段位太低,還是從前她生活的圈子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粉紅。
“他是你丈夫。”羅妮意味深長道。
葉薔忽然就想起那天,霍少庭逼她答應的三件事,之前她一直都沒放在心上,所以從沒想過其中的深意。
第三件,就是說,他是她丈夫。
“丈夫的意義是什麼?”
“靠山,錢包,無所不能。”羅妮亂七八糟的想著詞,最後才道:“打樁機!!”
“……”
葉薔瞬間不健康的把打樁機聯想了一番,瞬間臉紅的跟什麼似的。
羅妮見她明白過來,才道:“你準備怎麼化解這次危機?你可千萬別這時候跟人家置氣,到時候讓小婊砸上位,離了婚有你哭的。”
“我不想離婚。”葉薔閉了閉眼睛,陽光照進來,她的臉一半陰暗一半明媚。
“倒也不難。”羅妮眼底透亮,都是明閃閃的算計,嘿嘿嘿笑了很久。
葉薔怎麼看都覺得這幾個嘿嘿嘿很猥瑣,連忙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這次是兩方思想觀念出現分歧!你那招不管用!”
羅妮翻了翻白眼,一臉鄙夷,“就讓你請他吃頓飯,你以為是什麼招?”
當然,吃完飯要幹什麼……
就不隨她了,是吧?
葉薔:“……”
“看別人倒是清楚,你有本事讓黎淵表白。”
羅妮:“你怎麼這麼不可愛。”
……
海麵上,烏雲壓低,氣氛壯闊卻壓抑。
兩個黑衣男人抬了一張豪華黑色真皮座椅,穩步走過來,放在甲板上,剩餘十幾人恭敬的分列兩邊。
霍少庭深信步上了遊艇,海風掀起灰色西裝的一角。
他坐在座椅上,後背微微後仰,兩條修長的腿疊加在一起,淡淡的看著麵前狼狽的女人,忽然笑出來,“寧悠?”
寧悠抬起頭,滿身狼狽。
這陣子,她被各路人馬堵的走投無路,隻能躲在小漁村一個破房子裏。原本的淩厲和光彩褪去,身陷的眼窩帶著瘋狗一樣的猙獰。
“放開她。”霍少庭示意控製她的兩個人鬆開手。寧悠得了自由,身子不穩,連忙用手撐著。
霍少庭目光像細啊,手依舊是白的,和海艇深棕的地板形成鮮明的對比,中指上戴著的那枚鉑金指環也顯眼起來。
霍少庭鳳眼一眯,伸手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來一個透明的塑封袋,那袋子裏裝著一條細細的鏈子,鏈子下麵綴著的戒指和寧悠手上戴的,是同款。
袋子裏還汪著一點鮮血。
這是他趁亂從顏遷身上摘下來的。
能把戒指戴在身上的人,總會有些故事,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故事的主角。
“霍少庭!你把他怎麼樣了!”寧悠臉色一變,爬起來就要往霍少庭身邊撲,瘋了一樣,眼見著就要到霍少庭身邊,卻被身後兩個保鏢拉住衣領,狠狠往後一甩。
霍少庭把袋子攥在手裏,像是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他死了。”
能有的身體像是不肯赴死的魚兒,打著挺的撲騰。
“我殺了你!”寧悠雙目猩紅的吼道。
霍少庭冷笑,“你們的上家沒告訴你,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都會被內部解決嗎?”
提及上家兩個字,寧悠瞳仁一縮,眼底閃過一絲畏懼,瞬間就安靜下來,蜷縮在地板上瑟瑟發抖,“殺了我……殺了我……”
霍少庭幽深的眸子泛著寒意,薄唇抿住,緩緩道:“那,豈不是太便宜你?”
寧悠打了寒戰,恐懼像海水從腳趾間蔓延到全身各處,身體裏每一個細胞都因為害怕打顫。
“你、你……”她瑟縮著脖子,嘴唇直哆嗦。
霍少庭冷笑一聲,起身緩緩過去,他的影子在寧悠眼中一點點放大,寧悠直覺死亡氣息隨影隨行,窒息的感覺蔓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