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是個清貴迷人的男神啊!現在節操都被吃了嗎?
葉薔要瘋了,打眼瞧見霍少庭眼底的戲謔,咬牙道:“絕對是錯了!”
說著,用力掙開了霍少庭的手,轉身跑出去,老遠了還能霍少庭的悶笑,臉頰頓時如火燒一樣,恨恨道,“悶騷!”
她剛到洗手間門口,看到門口掛著一個牌子:正在維修,給您帶來不便,敬請諒解。
還真是“帶來不便”,葉薔無奈,隻得順著樓梯去二樓,剛拐進走廊,抬頭看到兩個熟人。
竟然是梁暖月和江譽。
葉薔現在對梁暖月敏感,微皺了一下眉頭,轉身就想走。
“葉薔!”
梁暖月眼底閃過一絲陰冷,快走了幾步,伸出胳膊攔住了她的去路,葉薔皺眉,避如蛇蠍一般往後退了一步,眼底都是防備。
梁暖月把這動作盡收眼底,大眼一眯,轉臉已經言笑晏晏, 伸手又要去拉她,“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那麼害怕幹嘛。”
“梁小姐,有事說事,就不要動手動腳了,容易誤會。”葉薔不著痕跡的避開梁暖月的手,撣了撣險些被碰到的地方,很是厭惡。
梁暖月恨的牙癢癢,轉瞬又想起些什麼,笑道:“都是女人有什麼好誤會的?”說著,從包裏掏出一張紅色請柬遞給葉薔,大方道:“我和江譽要結婚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同學,何況你和江譽情分不同,如果你肯賞臉,我會很高興。”
葉薔一點都不想賞臉,隻是看著她手裏的請柬,淡淡道:“梁暖月,如果我是你,我一定好好享受把自己作死之前的寧靜。”
梁暖月眼皮一跳,“你什麼意思?”
葉薔也不避諱當著江譽的麵,道:“那天在酒吧,指使豹哥綁架我的,是你吧?”
在看見寧悠和豹哥走在一起之後,她一度懷疑是寧悠指使人綁她,但霍少庭既然說是梁暖月,不可能毫無根據。
可恨的是,她逍遙法外,還洋洋得意的跟她炫耀婚禮。
“豹哥落網了,你知道嗎?”
江譽皺眉,明顯察覺到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梁暖月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慌張,但很快恢複正常,笑道:“什麼酒吧?豹哥又是誰?我怎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薔冷笑,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手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顯得格外寂靜。
“不想你結婚的時候鬧的太難看,有些賬還是現在了了比較合適。”
梁暖月捂著臉半晌才反應過來,狠狠道:“你敢打我?”
“比起你做的,這一巴掌算輕的了吧?”葉薔笑的無辜:“你媽沒教你出來混要還的嗎?”
“賤人!”梁暖月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貓,朝著葉薔撲過去,恨不得把這張洋洋得意的臉給劃花了!
為什麼她每次都能安然無恙!耀武揚威!憑什麼!
葉薔左手揉著右手手腕,她微微眯了眼睛,隨時做好準備再給送她一巴掌作為新婚賀禮。
“行了。”江譽攔住梁暖月,擋在兩人之間,看著葉薔,聲音壓的低低的:“她懷孕了,你高抬貴手。”
懷孕了?
葉薔掃了一眼梁暖月的小腹,眼底有些驚訝,但終究是收回了手。
江譽漲的臉都紅了,由衷道:“謝謝!”
“我們的婚禮,如果你不想來就算了。月月她不懂事……”
“江譽!你……”梁暖月氣急,還想撲過去撕葉薔,但被江譽強硬的攔在身後,眼睛都紅了。
葉薔隻伸手抽走了梁暖月手裏的請柬,“梁暖月。從上學時候你就跟我過不去,撕我作業,告小狀,散播謠言。哦,對了,搶男朋友。”
“我都不知道我哪兒得罪了你這個大小姐,我也不想問了,但是這些幼稚又無聊的事,現在起一筆勾銷了。”葉薔舉了舉手中的請柬:“這是我們最後的交集,以後你最好一分一毫都別犯到我頭上來。”
“你!”梁暖月氣急敗壞,死死的扣著江譽攔著她的手,“傍上霍少庭,覺得自己了不起是吧?你以為霍家的父母認可你,你就能進霍家的門?”
這些話葉薔都聽爛了,淡定道:“那是我的事,既然懷孕了,就給肚子裏的孩子積點福氣,別瞎操心我的事了。”
梁暖月挽上江譽的胳膊,挺了挺胸脯瞪過去,諷刺道:“希望你被霍爺爺逐出家門的時候,別舊情難忘。畢竟你之前可是心心念念要嫁給江譽的,可惜你輸了。”
江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薔,想要在她臉上找出蛛絲馬跡的不痛快。
可是,沒有。
葉薔對梁暖月的腦回路已經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