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詭異的是，蕭染所到的那幾家店，店家看見他們，跟看到上級來視察一般，對她的態度特別地恭敬。
秦羽無語望。
墨華保持沉默，全程隻管看戲。
回府之後，蕭染第一時間把今買到的藥材拿出來。
這其中，最貴重的，當屬那支百草堂花萬金購來的的山雪蓮，看那藥株的成色，起碼是已經有五百年的珍品。
蕭染將雪蓮取出來，第一時間入了藥，炮製成藥丸，讓秦羽拿去給老爺子，每日服用一顆，接連服用十日。
秦羽接過盒子，打開看一眼，愣了：“這是你弄的？你居然還會醫術？”
“會啊。”
她點頭，十分確定以及肯定，並不覺得這事兒有什麼值得稀奇。
“我怎麼不知道。”
秦羽再次驚訝，他記憶中，這個表妹就是標準的深閨大姐。
除了琴棋書畫還拿得出手，其餘的，好像並不會什麼實用的本事。
“你跟誰學的？”他刨根究底。
蕭染：“生就會。”
秦羽：生？？？
“好了，你別問這麼多了，先把藥給外公送過去，我把剩下的那些藥弄完，就去看他。”蕭染直接上了手，把他往門外推。
秦羽站在門外，看著已經被關上的房門，無語良久。
回神後，他轉頭去找老爺子，因為過於興奮，忘了敲門，闖進去就看見老爺子掩著嘴在咳嗽，咳得臉都紅了。
“爺爺……”
秦羽連忙過去，扶住老爺子，也是這時候，他才看見，老爺子手中的帕子上，沾著血。
“怎麼會這樣？您不是自己病得不重麼？”
“沒什麼大礙，過些日子就好了。”老爺子擺擺手，“別聲張，也不必讓染那丫頭知道，她剛剛從離開蕭家那個虎穴，別叫她為我擔心。”
“可是您這個樣子……”
秦羽看老爺子臉都白透了，又哪裏肯再讓他忽悠過去？
他第一時間想找大夫，便想起蕭染給她的藥，連忙倒了水，讓老爺子服了一顆。
約莫一炷香之後，老爺子不再咳嗽，臉色也明顯好了許多。
比起之前近乎透明的慘白，這會兒已經有了些血色。
秦羽不得不感歎這藥的神奇，也驚歎蕭染那所謂生就會的醫術，竟然這般厲害！
他一直陪在老爺子身邊，知道爺爺這病勢已經纏綿了好幾年，也曾經請過宮中的太醫來醫治，但是一直不見有什麼大的起色，隻是用湯藥吊著，延緩病情加重。
連宮中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況，居然被她用一副藥就有了起色。
“爺爺，有件事，我一直猶豫要不要跟您。”他抿唇，猶豫，“染這次從蕭家回來，好像跟從前不大一樣了。”
老爺子沉默片刻，問：“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我也不太清楚，隻是覺得，如果是從前的她，行事大概不會像現在這般張揚。”
他皺眉，“還有這藥，爺爺，您知道麼，這藥是染親手給你調的。”
聞言，秦老爺子也忍不住挑高了眉，看了眼他手中的藥丸，露出驚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