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忱澈擰著眉看了一眼旁邊的阮傾清,衝著林宸嗬斥到,“閉嘴,嫌重一會兒就別吃!”
一點也不注意場合,講髒話腳教壞小房東怎麼辦?!
阮傾清抿了抿唇裝作沒聽到似的,其實她內心也是這樣想的,那東西好星星的重!
隻不過,她要維持一點點形象,不能崩陷。
“別,一點也不重,真的。”林宸憋著一張臉,拎著袋子裝作輕鬆的樣子往裏走。
實際手臂的青筋已經暴起了。
陸忱澈風輕雲淡地扛起一旁的酒,另一隻手拎起地上的購物袋。
阮傾清咬了咬唇,伸手勾住了購物袋的另一隻耳朵。
她彎起眉眼,“分我二分之一呀。”
陸忱澈看著她也彎起了眉眼,嗓音低磁,“好。”
兩人一齊穿過小院的木門,走了進去,太陽灑在二人身上,陸忱澈比阮傾清高很多,遮住了大半的陽光,地上的影子就顯得格外的曖昧。
阮傾清就如同依偎在陸忱澈懷裏一樣。
夏季溫熱的風溫柔地掠過湖麵,吹皺一湖的波瀾,院子裏高大粗壯的槐樹開滿了米粒般大小的白花,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陸租客,卓租客是怎麼找到這兒的?”阮傾清一路觀察著小院裏的環境,屬實喜歡。
“這是他舅舅的院子。”
“啊?卓租客舅舅的院子!”阮傾清很是驚詫。
那待會兒豈不是會見到卓租客的舅舅,她們家小橙子這就要見家長了,好好好刺激!
“嗯。”陸忱澈像是察覺到了她內心的想法一樣,“不過,他舅舅一家不在京城。”
“哦哦。”阮傾清明白了。
不在的話,小橙子就見不成家長。
“寶貝兒!”許澄子從他們對麵飛奔過來。
卓珂跟在她身後。
阮傾清見到親人,立馬苦著一張臉,“小橙子,快來拿東西,好重的。”
許澄子心疼了,急忙忙跑過去接走了阮傾清懷裏的巧克力。
能分擔一點是一點。
卓珂接走了陸忱澈肩上的酒。
陸忱澈和阮傾清仍舊保持著一人拎一隻購物袋耳朵的樣子。
“寶貝兒,累不累啊?”
阮傾清低頭去看許澄子拿著的巧克力,“不累,有巧克力一點都不累。”
許澄子敲了一下阮傾清的頭,罵道,“你上輩子就是個巧克力豆兒!”
“那挺好,上輩子我也是香香的巧克力。”阮傾清臉上的表情說不出地自得。
陸忱澈單手抄在褲子口袋裏,唇角勾著,耳朵可勁兒地偷聽她們的對話。
四人拎著東西走到槐樹下,林宸攤倒在草地上,呈大字型,東西放在槐樹的花壇上,陸忱澈將另外二分之一收回,將袋子也放上了花壇,卓珂將酒也放在花壇上。
許澄子將巧克力放在桌上。
手裏沒了重物,阮傾清一身輕便,她拖過一把椅子,懶懶散散地坐下,後背靠在椅子靠上,椅子的前腳懸空,她眼睛閉著感受微風拂麵。
陸忱澈坐在她身後的花壇上,以防她太過靠後,一下子從椅子上栽下來。
“寶貝兒,待會幫我說幾句話。”許澄子拿著手機走過去,還端了杯水遞給她。
阮傾清眯開一隻眼看過去,接過水喝了口,“說什麼?”
“越嗲越好,嗲到人不敢動手的那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