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也屬實有些滑稽,但在阮傾清看來這是有點反差萌。
“陸租客,你這樣子真可愛。”阮傾清盡量抿緊唇瓣不讓自己笑得太過分。
陸忱澈斜斜倚在牆柱上,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阮傾清抿了抿唇,試探性地發問,“陸租客你生氣了?”
陸忱澈看著她,語調微緩,透著幾分漫不經心:“嗯,生氣了。”
阮傾清一聽,心髒緊縮了下,踩著拖鞋急急跑過去,低著頭站在他麵前。
“對不起,”細小的聲音帶著女兒家的嬌軟,“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給你……給你彈腦瓜崩兒。”
說著,她還主動將腦門湊到了他的麵前,眼睛閉著,陸忱澈清晰地看見她卷翹地睫毛在顫動。
陸忱澈翹起了唇角,抬起了手,就見阮傾清悄悄眯開了一隻眼,他立刻收斂了笑意,略嚴肅,“閉眼。”
“哦。”阮傾清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可卷翹的睫毛還是忍不住顫動。
她旁的不怕什麼,就是怕疼。
她感覺到眼前黑了些,卷翹的睫毛顫得更加激烈了,她忍不住囁嚅:“你、你輕點兒。”
下一瞬,她額頭上一重,卻沒有意向中得疼痛降臨,她睜開了美眸。
就見,陸忱澈彎著腰杆子,額頭與她的額頭相碰,狹長的鳳眸微垂著,緋色的唇瓣保持著一個好看的弧度。
陸忱澈緩緩地抬起眼皮,黑色的眸子燦若星辰,低沉的聲音極盡誘惑,“小房東再說說看,我是小房東的什麼。”
阮傾清愣愣眼睫輕顫,在他的音色誘惑之下,櫻唇微啟,“男、男朋友。”
陸忱澈笑了,狹長的鳳眸微彎,倒顯得越發得好看,他輕捏了下她肉肉的臉頰,“好了,小房東該去銷贓了。”
“對哦!”多虧了陸忱澈的提醒,不然她就沉迷美色無法自拔,從而忘記了這事了。
她趕緊踩著拖鞋衝進了廚房,拿了個紙袋就從冰箱裏將埋在蔬菜水果深處的巧克力,給裝進了袋子。
陸忱澈站在一邊看她不斷從冰箱的內部拿出巧克力,忍不住按了按眉心。
這,還真是會藏啊。
“哎呀,怎麼還有酒啊。”阮傾清從冰箱的深處翻出了一小瓶白酒。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阮教授真是不聽話,居然偷偷藏了白酒。”
還敢跟她藏在同一個地方,膽子實在是太大了,這樣子的話,他就肯定發現了她藏得巧克力了。
嘖嘖,互留把柄,老狐狸啊,阮教授!
……
彼時,開車接到了譚秀影的阮教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他騰出手揉了揉鼻子。
譚秀影,“怎麼打噴嚏了,感冒了?”
阮教授笑了笑,莫名就有些心虛了,“沒事,就是鼻子有些癢。”
譚秀影沒有再多說什麼,靠在座椅間補眠。
阮教授悄悄看了眼磕著眼皮的譚秀影,微微緩了口氣。
他還是很聽自家閨女的話的,來的時候很蝸牛的開著車,中途還特意走了些彎路才到的機場。
為此,他還挨了他們家老譚的訓了呢。
這一切都是為了給自家閨女創造銷贓的時間,此時此刻他就希望閨女能把他藏的那瓶白酒給藏好了。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