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秀影踩著高跟鞋進了家門,高跟鞋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地輕響。
浴室裏的阮傾清聽到聲音,趕緊胡亂擦了兩把,拿毛巾包著頭發,換了衣服從浴室走了出去。
踩著拖鞋就笑吟吟地朝著門口跑去,“娘親,你回來了。”
她飛奔著去見譚秀影,雙臂張開,作勢就要去擁抱她的老母親。
回來有回來的好處,她終於不用做飯了,等她哥回來,她就終於不用再送飯了。
此刻,她就差落下激動的淚水。
譚秀影看見女兒也是很高興,張開了雙臂就要抱她,阮傾清撲進了譚秀影的懷抱裏。
一會媽媽一會娘親的,喊得可甜可甜了。
阮教授在一邊看得都有些不樂意了,小騙子,慣會演戲,明明跟他一樣怵老譚,還偏偏要跟他爭寵。
他睨了她一眼,在心裏嘀咕她,小騙子,臭丫頭。
怎麼不見她叫他爹爹,就會叫她媽娘親,都不叫他爹爹。
生氣氣。
知父莫若女,阮傾清一見阮教授臉色不對,彎唇笑了下,鬆開了譚秀影,轉而去抱他。
她甜甜地喚了聲:“爹爹。”
天生的小奶音,偏偏還是嬌軟無極的,一聲爹爹甜進了阮教授的心裏。
譚秀影看著父女倆,忍不住笑了,“還真是你爸的小情人呀。”
阮傾清轉頭衝著譚秀影甜甜一笑,唇角梨渦深陷。
譚秀影不搭理父女倆了,換了鞋就先進了客廳。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父女倆神色一變,悄悄地小聲嘀咕。
阮傾清,“贓物已經消除了。”
阮教授,“我特意走錯了路,營造了時間。”
阮傾清看著阮教授,小聲嗶嗶:“你不許出賣我,你要是出賣我了,我就說,巧克力是你給我買的。”
她還傲嬌地揚了揚下巴。
“你!”阮教授一口氣哽在了喉嚨裏,“你個小怪物,就會欺負你爹。”
阮傾清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打是親罵是愛,欺負您也是因為愛您。”
她一本正經地,對著阮教授露出了一個職業假笑,就趕在譚秀影叫她之前,進了客廳。
獨留阮教授站在原地捶胸頓足,這哪是小情人喲,分明就是小黴人!
慣會欺負他,偏偏他還舍不得打他,難搞喲。
這人,好難。
“阮理博,你給老娘趕緊過來!”譚秀影發火了,軟軟的聲音也不免提高了幾分。
阮傾清自覺的溜進浴室吹頭發,不理外麵的紛爭。
她怎麼知道,她爹居然背著她老母親藏私房錢了。
藏就藏了吧,偏偏還藏得這麼的沒底線。
阮教授居然將私房錢藏在了冰箱裏,她就把裏邊的巧克力和酒給弄走了,萬萬沒想到裏麵還有私房錢啊。
阮教授如芒刺在背,邁著沉重地步伐走向廚房,臨進廚房之前,他還看了眼浴室,眼神幽怨。
阮傾清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關上了浴室的門,將自己與外界隔開。
自求多福,自求多福。
“說說吧,這錢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