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閨女。”陸忱澈微挑起俊眉。
阮傾清:“……”剛才不還是我們閨女,這會就變了。
“你……”
“行,我就把我閨女給你抱抱吧,”陸忱澈打斷了阮傾清,將呆呆放進她懷裏,“對我閨女好一點。”
阮傾清撇了撇嘴,抱著呆呆擼了擼它的軟毛。
呆呆重回了溫軟的懷抱,舒適的在她的臂彎蹭了蹭,小小的打了個嗬欠。
阮傾清見到它脖頸間的吊墜,彎了彎眉眼,這是她送的。
陸忱澈在盥洗池淨手,清澈的水淋落到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上,瓷白的手在水下就如同一雙完美的藝術品,養眼至極。
阮傾清看得有些失神了,她曾經覺得她哥哥阮槿楠的手是頂好看的了,阮槿楠的手,修長骨節分明,每根手指均勻白皙,在阮傾清眼裏那雙手就是天生用來拿手術刀的。
有時候,阮傾清看到阮槿楠的那雙手就會忍不住愧疚,那雙手本該是拿手術到的。
可是為了她,阮槿楠沒有拿著手術刀,卻做了牙醫。
“好看嗎?”陸忱澈眉眼含笑的看著她。
阮傾清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目光向下走,落在浴室的地磚上:“既然,沒漏水了,我也該回去了,快要吃晚飯了。”
陸忱澈歎息了聲,頗有幾分失落:“我也想吃完飯。”
阮傾清此刻就像一個直男一樣:“那你就去吃啊。”
陸忱澈開始實力賣慘:“可惜我不會做飯,每天就隻能吃吃泡麵,”
阮傾清抱著兔子抿了抿唇,終是不忍:“那,我給你煮碗麵吧,煮完麵我再回家吃飯。”
“好。”陸忱澈喜笑顏開。
阮傾清將兔子放進了陸忱澈懷裏,在邊上洗了洗手。
兩人一起走進廚房,阮傾清拉開冰箱站在那,與冰箱麵麵相覷,入目的便是她家阮教授的酒,還有她寄放在這的巧克力,以及她送給他的巧克力——嫖資。
下麵一層的抽屜裏放著一個煙粉色的盒子,上麵還纏著花帶,還未開封的樣子。
他這冰箱裏最多的便是巧克力和泡麵了,近乎沒有蔬菜什麼的,要說唯一的菜吧,那就是邊上的一盒雞蛋了。
難道,她今天就要麵對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嗎?
她回頭看了眼陸忱澈,有些生無可戀:“你這怎麼什麼也沒有啊?”
陸忱澈不以為意,輕笑了下,“有,我這有你,還有我們閨女。”
說著,他還輕輕地撫了撫呆呆頭上的軟毛,呆呆感到舒服,在他懷裏輕輕蹭了蹭。
阮傾清有些羞赧,別過了臉,這人太不著調了。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練就一副厚臉皮了,這樣子,以後臉紅都不一定有人看得出。
“那,我給你煮完泡麵吧。”阮傾清從冰箱裏拿了碗泡麵。
陸忱澈表示同意:“我不挑的。”
對於陸忱澈這樣的表現,阮傾清有些心疼,深吸了口氣,從冰箱那裝雞蛋的小盒子拿了兩個雞蛋。
她對著陸忱澈晃了下,“吃嗎?喜歡吃煎的還是煮的?”
陸忱澈微微一笑:“你煮的我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