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傾清:“……”裂了。
陸忱澈換了鞋,又補了一句,“拉了臭臭之後,它還跟它的臭臭待在同一片空間裏了很久。”
言外之意便是,它身上是臭臭的味道。
阮傾清:“……”
下一秒,她將兔子放在地上,快速換了拖鞋,飛奔跑向陸忱澈家的衛生間。
陸忱澈淡淡地掃了眼地上茫然的兔子,挑釁地笑了笑。
哼,跟他爭寵,想得美。
他抱著阮傾清帶來的盒子走進了客廳,三天沒洗澡的兔子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
陸忱澈將盒子放在沙發裏,轉身進廚房,今天拉了臭臭的兔子照舊跟在他身後,一起進了廚房。
阮傾清從衛生間出來時,就見陸忱澈在廚房洗著紅彤彤的車厘子。
他手裏邊的車厘子很大很紅,很是誘人,然後就成功地勾引到了阮傾清。
阮傾清跑過去,從他的手邊順走了一顆又大又紅的車厘子,然後放進嘴裏,咬破之後滿嘴都是車厘子甜甜的汁水。
水分很足,很鮮甜。
陸忱澈寵溺地回頭看了看她,將洗好的車厘子裝好給了她,“小饞貓,拿去客廳吃吧。”
阮傾清軟軟糯糯地笑起來,抱著玻璃碗走進了客廳。
陸忱澈擦幹了手上的水才從廚房進入到客廳。
阮傾清乖乖地啃食著車厘子,唇瓣上沾染上了車厘子的汁水,小嘴顯得嬌豔欲滴。
陸忱澈眸子盯著她的唇,眸光一瞬間意味不明。
阮傾清唇畔一滴暗紅的汁水劃落至嘴角。
陸忱澈彎下腰,粗糲的手指指腹摸上女孩的唇角,為她抹去那遺漏的車厘子汁。
阮傾清怔愣的望著他,鴉羽般的眼睫輕顫。
陸忱澈輕勾薄唇,將才碰了阮傾清嘴角地手指覆到了自己的唇邊。
在阮傾清的注視下,他伸出舌尖舔盡了手指上的車厘子汁。
阮傾清羞赧,“你……”
她不知道怎麼說,隻能紅著臉低下頭去。
她手攥著裙擺,不敢抬頭直視麵前的人,小聲控訴:“你怎麼這樣啊?”
陸忱澈懶懶地坐在她邊上的單人沙發間,興味地看著她,反問,“我怎樣了?”
阮傾清紅著臉囁嚅著,“說不定還沾了我的口水呢。”
“這樣啊,”男人輕笑了下,“女朋友還是個未成年,不能做得太過,我這也是先嚐嚐味道啊。”
阮傾清愕然仰起頭看他,“什麼……味道?”
陸忱澈似有意無意地拿那根手指碰了碰緋色的唇瓣,“唔……很甜。”
吐出“很甜”兩個字的時候,他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撩人。
阮傾清的臉一陣發熱,她手足無措地從玻璃碗裏摸了顆大大的車厘子塞進了陸忱澈的嘴巴裏。
她甚至不敢同他對視,結巴著道,“你、你還是嚐嚐它吧,它、它比較甜。”
說完,她也顧不上呆呆幾天沒洗澡,拉沒拉臭臭,拿了顆車厘子,抱著兔子去了陽台。
陸忱澈慢慢將阮傾清給塞的那顆車厘子給咬破,鮮甜的汁水充斥在口腔裏。
他側目看向陽台的方向,笑著道,“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