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棠比阮槿楠要小兩歲,比阮傾清要大四歲,現在還在讀大四,金融管理。
畢竟家裏有公司要繼承。
不過好在不是強製性安排學習的,是因為他喜歡,他才學的。
這可能就是命,學了金融管理,正好家裏有個公司要繼承。
阮傾清找到了自己的禮物,轉身便想跑回房間裏,她房間裏還有幾塊小可愛在等她呢。
“站住。”阮槿楠冷冷地開腔。
阮傾清停下腳步,僵硬地轉過身來,小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意,唇邊陷下去淺淺的梨渦。
“哥。”
阮槿楠很淡然的樣子,“你的早餐在廚房的保溫箱裏,自己去拿。”
阮傾清舒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她昨天外出被發現了呢,原來是早餐。
她乖乖的點點頭,“好的。”
她抱著禮物又巴巴跑進廚房裏從保溫箱箱裏取出自己的那份早餐。
小米粥,包子,豆漿。
是她愛的。
晏棠喝著杯子裏的茶,忽然道,“阮阮的泡的茶又好喝了幾分。”
阮槿楠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道,“那是因為阮教授又換茶葉了。”
晏棠:“……”
阮傾清端了早餐回了房間,“哐”一下,房門合上。
兩個男人留在客廳裏,良久無言。
阮槿楠捧著他的書,瀲灩的桃花眼不鹹不淡地掃著書頁上的內容,紙張一頁頁翻過。
而,晏棠也安安靜靜地喝著茶,伴隨著阮槿楠書頁摩擦的聲音,手中的一杯茶也見了底。
在他喝完最後一口茶,阮槿楠合上了書,“下一局棋?”
晏棠揚眉,沒有異議,“好。”
很快,兩個男人在客廳裏擺起了棋局。
兩人準備,大殺四方。
阮傾清躲在房間裏吃著她的早餐,一口包子一口粥,桌麵上擺著她的手機,裏麵的人不陌生。
是丁叮。
丁叮昨天打完林宸之後就走了,她追了出去,卻又沒追上人,最後他們一行人隻能付了錢,將林宸送進了醫院。
今天,丁叮給她打來了視頻電話,在她這旁敲側擊的問林宸的情況。
視頻裏丁叮有些扭捏,“那個,阮阮啊,昨天,我不是故意的,那個誰應該沒死吧?”
阮傾清挑起眉頭,調笑的問,“那個誰是誰啊?”
丁叮漲紅了臉,低頭對手指,“阮阮,你明明知道,還故意笑話我。”
阮傾清承認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看丁叮著急的樣子。
她沒看到她著急的樣子,倒是看到了她害羞窘迫的樣子,還別說,挺可愛的。
阮傾清的一碗小米粥也見了底,她拿紙巾擦了擦嘴,道,“好了,我不逗你了,你的那個誰呢又進醫院了,病房嘛還是那個病房,多了個病友,隻不過,他生活難以自理啊。”
阮傾清這已經不算暗示了,算是明示了,丁叮是懂的。
丁叮梗著脖子,氣鼓鼓的,“切,他有沒有人照顧關我屁事哦,叫他說我暴力的,而且他還是海王,養魚,渣男!”。
阮傾清看著她,淡淡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