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還沒跟她商量商量兔子怎麼做呢,到底是麻辣還是爆炒呢?”許澄子望著已經遠走的出租車悵然若失地道。
卓珂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好了,別想著了。”
許澄子歎息一聲,“害……”
陸忱澈憊懶的睨了兩人一眼,便將手揣進兜裏轉身走回小區裏了。
許澄子轉頭沒有看到陸忱澈,便對卓珂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卓珂牽住她的手,“剛才。”
“哦。”
兩個人牽著手也往小區裏走。
一路上,許澄子和卓珂叭叭說著話。
“珂珂,你什麼時候才讓我吃了你啊。”
“你……你怎麼總想著這種事?”
“哎呀,你不想著這事,所以隻好由我來想著了啊。”
“你……你別總想著這事……”
“不行,我就要想著……”
一行三人,一前二後,清晨的陽光柔柔地落在三個人的身上。
……
陸忱澈回到家裏,客廳的沙發上還放著阮傾清昨晚上當睡衣穿過的那套衣服。
他的家裏還留著阮傾清待過的痕跡,還留有淡淡地歸屬感。
陸忱澈拿起了那套衣服,將將拿起,就有阮傾清身上淡淡地香味撲入鼻息。
帶著一絲絲的。
甜味。
嗯,就是甜味。
他有些奇怪了,明明兩個人用的同樣的沐浴乳洗發水,怎麼她穿過的衣服上帶著一絲絲的甜味,他的卻沒有?
他的小房東是泡在糖裏長大的嗎?
倏然這樣想著,陸忱澈的唇角翹起一絲好看的弧度,濃黑的眼眸閃著亮光。
他拿著那套衣服走進了房間裏,他的房間裏也有著一絲淡淡的甜味。
他長手交疊捏住衣角向上一翻,他身上的白T便被褪了下來,露出了他精壯的上身,白皙肌理分明的身材。
他取了那身黑色的襯衫套上,理整領子,骨節分明的手將扣子一一扣上,直到阮傾清昨天扣子的高度。
領口留了一粒扣子沒扣,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精致的鎖骨,鎖骨之間是阮傾清送給他的玉墜子,白玉黑衣相撞,倒也顯得相得益彰,清冷。
如舊,他將那條黑色的褲子也換上了。
換上以後,他眼底都閃爍著笑意,這樣子,他便被小房東的氣息包裹著了。
他將換下來的那套衣服拿進了盥洗間,將衣服分類放進了洗衣機,洗衣機運作的時候發出了輕微地聲響。
要知道,昨天晚上,是沒有這陣聲響的。
阮傾清的衣服是他純手洗的,這大概也是他對她肆無忌憚的偏愛。
偏愛是什麼?
…
阮傾清坐出租車回到了家裏,她是摁了門鈴進的家門,來開門的是阮槿楠,阮教授和譚女士似乎不在家。
她換著鞋,往屋裏看了看,“阮小楠,爸媽他們不在家嗎?”
阮槿楠抱著雙臂,淡淡地看著她,“出門了。”
“哦,又出去過二人世界了啊,”她咕噥著,“哎,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呀。”
阮槿楠臉上淡漠的表情有一瞬間沒有掛住,他正色地問到,“阮傾清,你昨晚為什麼夜不歸宿?!”
阮傾清先是討好的笑笑,才開始解釋,“害,我這不是高三的畢業聚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