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安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總是這樣強大,又這樣讓人心疼。
“以後有我在,我可以陪你一起吃飯,可以給你拿筷子拿碗坐在你旁邊,你不是孤獨的一個人,你還有我。”
於安雅環住他的肩膀,頭靠在他的肩窩上。
“嗯,我還有你。”
在外人麵前總是像座山一樣屹立不倒的人,在於安雅麵前總是溫柔乖順的像隻小貓一樣,身上所有的防備和鎧甲隻有在她麵前才能卸的幹幹淨淨,露出裏麵柔軟的肉。
兩個人溫存了一會兒,於安雅看著程風墨把蛋糕吃完了,本想讓他休息一下,這電話響了起來。
“喂。”
電話是趙秘書打來的。
“於總,您什麼時候過來呀,他們都嚷嚷著讓您唱歌呢,我實在拖延不下去了。”
難得有趙秘書吃癟的時候,於安雅捏了下眉頭,笑著說道:“好,我這就去。”
“我得走了。”
她摸了摸程風墨的臉,玩弄著他的頭發。
“嗯,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程風墨移開頭,黑眼圈異常明顯。
“別等了,你回去睡吧,我得很晚的。”
於安雅心疼他,今天一定是又累了一天,晚上在睡不好,明天還要接著忙,這樣長久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到時候就不單單的胃痛這麼簡單了。
“好,聽你的。”
程風墨點點頭,下車為於安雅打開車門,於安雅還是不放心,再三勸他回去。
“那我先去了,你一定要回家啊。”
她把外套拿下來,還沒等還給程風墨,半路又被程風墨披回去了。
“你穿著,不要著涼了。”
於安雅看著他憔悴的模樣,實在很心疼,捧著他的臉用力親了下去。
“照顧好自己,別讓我擔心。”
戀愛中的人是難舍難分的,這一來一去,又過了五分鍾,電話再次響起。
“我真的走了,拜拜。”
“拜拜。”
“喂,趙秘書,我這就到了。”
程風墨看著於安雅離去,心裏溫暖又甜蜜,他上了車沒有聽話的回去,而是趴在方向盤上眯起了眼睛。
Ktv。
“是誰讓我唱歌啊?”
於安雅一進包房,立馬衝裏麵喊道,今天她開心,也想縱情高歌一曲。
“來來來,於總,這首歌最適合你了。”一個員工遞上話筒。
“什麼歌啊?”
於安雅接過話筒,看向屏幕:算你狠。
於安雅:“.....”
什麼意思?算她狠?她哪裏狠了,不都是為他們著想嗎?
“於總別誤會啊,是說您肯實行改革,敢跟那些古板的董事叫板,是個了不起的人,了不起也叫狠。”
“沒事,來,一起唱!”
在於安雅的帶動下,整個包間十幾個人來一場鬼哭狼嚎的大合唱。
直唱的對門包間頻頻看門,以為是自己的麥克風壞了,不然怎麼隻能聽到別人的聲音,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時針滑過了十二點,大家的嗓子也都嚎幹了,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倒在沙發上,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快起來啊,還要去遊樂園玩啊。”
於安雅也倒在一邊,衝著天花板喊道。
“不行了,沒勁了。”
“我也是。”
“我連家在哪個方向都忘了。”
....
員工紛紛拒絕去遊樂園。
“說好去的,怎麼能半途而廢呢。起來!都去!”
於安雅率先起來,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
“真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