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心頭猛然一沉,當即沉聲道:“兄弟,都是出來混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相見不如懷念,我感覺我們不適合相見,挺適合懷念的。”
山炮的話音剛剛落下,阿力的雙眸之中頓時射出一道厲色。
山炮這是擺明了沒有打算讓他們安然無恙離開的意思。
“真要這麼絕?”
“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你不是第一個,但你絕對是最慘的一個!”
之前雖然有人也在夜不醉酒吧惹過事,但是卻沒有招惹溫永怡,可是秦文德不一樣,他招惹的是溫永怡!
話音落下,山炮動了,如同下山猛虎一般,直接朝著阿力撲了過去。
如果是之前的話,溫永怡絕對會組織山炮對阿力動手,畢竟他剛剛和阿力交過手,知道阿力的厲害。
若是沒有受傷的情況下,山炮絕對不會是阿力的對手,但是現在阿力已經被他廢了一條手臂,而且現在身上還有傷。
誰輸誰贏就兩說了。
“唰!
眨眼間山炮已經到了阿力的麵前,鐵拳如同出膛的炮彈直接朝著阿力的麵門之上砸了過去。
阿力見狀,急忙揮出那完好無損的左手朝著山炮的鐵拳之上拍了過去。
“啪!”
拳掌相撞,立即出了一道悶響聲。
一拳砸在阿力的手掌之中,山炮隻感覺像是砸在了一塊鐵板之上,震的他手背疼痛不已。
但是山炮並沒有因此後後退,左手化刀立即朝著對方那塌陷下去的胸膛之上戳去。
阿力見狀,冷哼一聲,隻見那擋住山炮的左手猛然向上一揮,作勢就要去扣山炮的手腕。
阿力這一招完全是在模仿之前溫永怡對付他的那一招,並且目的都一樣。
溫永怡在看到這一幕之後,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二話不說整個人直接撲了過去。
“唰!”
就在阿力的左手剛剛扣住山炮手腕的時候,溫永怡已經到了他的麵前,右腿迅掄起,朝著阿力的腰間踢了過去。
“砰!”
措不及防備的阿力,再次被溫永怡給一腳踢飛了出去。
“下次小心點,不要著了別人的道。”溫永怡淡淡的說道。
而山炮此刻則是滿身冷汗,如果剛剛不是溫永怡及時出手的話,那麼現在他的這條手臂估計已經被阿力給掰斷了。
看到阿力再次被踢飛出去,秦文德臉上的恐懼之色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
“帶下去……”
不等山炮把話說完,秦文德就直接歇斯底裏的吼道:“你們敢,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拉出去!”山炮冷哼一聲。
隻要敢壞了夜不醉酒吧的規矩,哪怕你是天王老子,結果也都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警察從外麵慌慌張張走了進來。
隨後,山炮身後的兩個男人立刻朝著秦文德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把架起秦文德,就朝外走去。
任憑秦文德無論如何掙紮,都顯得無濟於事。
此刻的秦文德就仿佛是古代公堂之上,一個被判刑的罪犯一樣,臉上充滿了害怕和惶恐,同時又不停的叫囂著。
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幾個從外麵慌慌張張走進來的警察立即出現在了秦文德的身邊。
秦文德在看到這些警察之後,就像是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就像是小孩子忽然找到了自己的靠山一般,顯得十分猖狂了起來。
這些警察急忙製止了對方把秦文德給拉下去。
“請問,您是紀少嗎?”
“對,我就是秦文德!”
“您好紀少,我是警察局分局局長……”
原來在阿力被溫永怡給擊飛出去的時候,阿力就知道他們今天晚上很有可能遇到硬茬子了,而且看溫永怡這架勢,絲毫沒有要留手的意思,所以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
秦文德沒有讓對方自我介紹下去,而是對著山炮和溫永怡十分囂張的說道:“小雜-種,真特麼的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嗎……”
山炮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溫永怡的身上,仿佛在征求溫永怡的意思般!
對於這個說話的警察,山炮認識,而且還非常的熟悉,知道對方叫做翟永寧,是這一片區域警務係統的區長!
也就是所謂的警局分局的局長。
能夠讓翟永寧出動,而且還顯得這麼恭敬客氣的,那麼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根本無法享受到這份待遇。
所以山炮扭頭看向了溫永怡,畢竟如果堅持動手的話,事情可能隨時會變得一而不可收拾,所以他要征求溫永怡的意思。
如果溫永怡依舊要一意孤行,那麼他也不會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