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個人頭被硬生生剁了下來。血熱得鮮血四濺。在空氣中彌漫開一股濃重的血腥氣。
震撼!絕對的震撼。
劉易手段之毒辣,一時驚的叫這些常年在刀刃上打滾得刀手心神顫栗。不是沒見過殺人的,不是沒殺過人。
俗話說得好,殺人不過點頭地。而劉易竟用這種及殘忍又血腥的手段來殺人。
什麼才是最血腥的,用最複雜的動作,最笨重的招式,一點一點殺人,要比一招治敵甚至熟練的殺手鐧來的更狠。
別人也許感覺不出什麼,但是這些刀手卻是知道的,是像一個武藝強出他們太多的人,能輕易的解決他們,他們可以理解。
畢竟技不如人。但是如果這個人用最繁瑣的動作,甚至摒棄最簡單最實用的方式來殺他們。那麼他用的殺人方式就是……殺。
殺人與被殺隻是五五數。
特寫的虐殺,劉易的每個動作都非常清晰地反映到他們的腦中,那是怎麼一種感覺。發自內心的顫栗。
包括今西貴史…在內,每個人都驚詫的看著劉易。抽了抽嘴角。他們是殺紅了眼,但是沒喪失理智。
這刀果然好用,劉易暗暗想到,踏前一步走向那些刀手。隻把那些人嚇得向後挪著步子。一時竟無人再敢上前一步。
扭了扭脖子,拍打了幾下,劉易聞著那股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氣,眉頭皺了起來。
咣啷一聲,劉易扔掉了那把沾滿鮮血的利刀。他不習慣用刀,他也不是變態,他不喜歡哪種血腥的場麵。所以他丟了那把刀。
“來吧,我一並將你們送上西天。”劉易冷笑一聲。
那些刀手見劉易把刀扔了,懸著的心這才平靜下來。表麵看似平靜的臉上,實則內心懼怕的緊。如果劉易持刀和他們打,打死他們都不會和這個變態打。
現在,看到劉易把刀丟在一旁,他們這才不再懼怕他,畢竟剛才虐殺他們兄弟時,他用的是刀。而不是拳頭。
可是他們卻忘了一件事,虐殺他們兄弟的是劉易而不是那把刀,刀不過是個工具罷了。
穩定心神,那些刀手一步一步的靠近劉易,將他圍在了中間。
晃著手中的利刀,刀手們個個警惕的看著劉易,慢慢的圍著他遊走,好像布陣一樣。
不斷的玩轉刀柄,刀刃來回的旋轉,又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啊!”也不隻是誰先吼了一聲,然後撲向劉易。
撇了撇嘴,劉易抬腿就是一記下劈,那刀手倒也精靈,見劉易抬起腳曆時變招雙手舉過頭頂。劉易那腳的威力他可是見過,馬虎不得。
就在那刀手雙手舉或頭頂的時候,誰知劉易虛晃一腳改劈他的前胸。原來這是個假動作,劉易這招端的是靈巧。輕易的迷惑住了那個衝上來的刀手,而那刀手見劉易抬腿真以為他來下劈,這才變招雙手舉過頭頂,哪知劉易這招竟是假動作。
誰也沒想到,那個刀手也沒想到。因為先前劉易強硬的手段讓人誤解為他出招隻會來硬的,導致刀手們忽略了招式的變通。
形勢逼人,刀手那有時間懊悔,隻見劉易變招之後狠狠地劈在了那刀手的胸膛上,砰一聲砸得那刀手一口氣沒上來,接著又是一蹬,將那刀手踹飛了出去。
這時又一個刀手衝了上來,劉易扭身一把鎖住那刀手的手腕,往前一拉,一腳踹在那人的膝蓋骨上,隻聽哢嚓一聲,那人的膝蓋骨頓時碎裂。來不及慘嚎,劉易揪住他的衣領繞到他的身後,化拳為掌,運足了勁,一掌劈在那人的頸勃處,隻聽哢嚓一聲輕響,那人脖子一歪當場死透。
再看這邊,風聲起,一刀至。劉易耳根浮動判斷出刀的軌跡大喝一聲,側身的躲了過去,接著一退掃在那人的腰部,隻聽哢嚓一聲,也不知那人斷幾根肋骨。
“砰。”又是一腳踢在那刀手的頭上,砰的一聲,踢暴了那人的腦袋。
隻要劉易出手,刀手必是斷骨斃命,再踏前一步,一腳掃在另一個刀手的內側膝關節,將他踹的跪倒在地,虎目一睜,劉易一腳踹在刀手的腦袋上。重擊之下那刀手口吐鮮血砰一聲轟然倒地。
再看又一個刀手,在劉易踢到那人的同時一刀砍向他的前胸,劉易瞄了一眼左手打出貼著那人的手腕向外一推,右掌拍在那人的胸膛之上,緊接著抬腿一腳又將那刀手踹翻在地。
“喝、”忍不住大喝一聲,劉易側蹲馬步,嚇的那些刀手向後退了一大步,一時誰也不敢上前。隻知道劉易持刀的時候手段杜拉,沒想到空手的時候幣值先前更下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