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易的話後,情魔突然變弱了,他向劉易下跪道:“求求你放掉她們,你要我的命,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哈哈哈,你說這些話是不是太晚了,你有沒有想到當時月兒的母親怎樣求你們的,你們得了她的身體後,竟然還追殺月兒,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竟然為了一個虛實的傳說,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你放心!我馬上會讓你一場戲”
說完就來到他的女人麵前,看著她說:“長得不錯,要有身才就有身才”說完就撕掉她的身上,露出雪白的肌膚。
“不錯,不錯”
情魔帶著嚴重的傷勢慢步跪在劉易旁邊,擋著老婆的身子,要仿他繼續行動。“不要,求求你”
劉易還是一副冷漠的麵孔,冷森森看著他道:“要我放過她也行,隻不過……”說完後看著情魔。
情魔露出希望的神情。
“唉!誰叫我心軟呢!你自殺吧!給你個全屍”劉易不得不想起自己的月兒。情魔聽到後,露出開心一笑對鏡兒說:“鏡兒,你和葉子安全了”
“老公……不要離我人”“老公……不要”鏡兒躺在老公的懷裏,但沒發現他的嘴辰出來的血比上一次多。
劉易看著這一切,暖暖離開。。。
從安達到東珠市的火車上,劉易拿著一份雜誌,在風雲總堂的幫助下,幾個日本的恐怖份子被捉住了,這次老婆們要開一個小小的敬工宴,
到達的除了劉易的朋友外,還有舒夢桃的下屬,以及吳小靈在電視台的同事和朋友。
正在跟朋友聊天的舒夢桃接到一個電話,這電話是局裏重案組值班警員打來的,說在華盛酒店十七層九號的房間內發現一具女屍,而舒夢桃辦這個敬公會就在這家酒樓,值班人員想到隊長去參加局長的敬工宴,所以就把電話打跟舒夢桃。
舒夢桃一聽就向劉易和吳小靈說了這事,劉易想了會說:“小靈,你負責照呼他們,我和夢桃以及其她部分同事去看看”
吳小靈點點頭,然後舒夢桃又向兩位副局說了一下,他們隻好點點頭,於是警方部分人員已離場,當然也有人兔不了問,但在吳小靈的解說下,他們才平息心中的好奇心。
劉易和舒夢桃一組人員來到十七層九號房間。
劉易和舒夢桃進來後,發現屋裏很幹淨,沒有打鬥的情景,甚至連血都沒有看到,和他想像中的凶殘犯案現場完全不一樣,可以說,這是一個燈光很溫暖的套房,一切都顯得平靜,讓人看了心情很舒服。
但職業直覺告訴劉易和舒夢桃倆人,這不是,劉易和舒夢桃向浴室走去,在那裏法醫正在忙碌著。
拍照的拍照,取手紋的取手紋,一片忙碌的情像。
他戴著手套進了浴室的門,隻見一男倒在地上,一個女人倚著鏡子坐著,可是,也已經死去。
兩個人的眼珠都已經挖了出來,那把凶器還留在女人的手邊不遠外擺著,是一把藍色的牙刷,血淋淋的,上麵甚至沾著一些肉塊。
最讓劉易和舒夢桃倆人也感覺受不了的就是,那挖出來的四隻眼珠,正放在酒店裏水瓶裏,用水泡著,看來是凶手把眼球摘下來後,放在水籠頭下衝洗幹淨,再放在水瓶裏泡上。
那眼珠在水瓶裏上上下下的滑動著,讓人感覺還是活著,而且瞳孔就是在盯著劉易和舒夢桃倆人
劉易和舒夢桃倆人從來沒有那麼難受的感覺,退了一步,身後的小陳上前說:“是不是很怪,那個眼珠他娘的,像活著一樣,連我都受不了退了出來。這裏的工作人員都是堅持不了多久,就要到外麵喘口氣,那眼珠居然還會轉,真是!”
舒夢桃揮了揮手,讓小陳不要再說下去了,又進到了浴室裏。
那個女人是身子朝內臉對著鏡子倚著死去的,可能是死的時候受到巨大的驚嚇,肌肉僵硬,才能讓她保持不倒的姿勢。
隻見一個法醫輕輕的把她放倒,把胸給露出來,那個法醫也驚叫了一聲,連法醫都驚叫的事情那真不多了。
舒夢桃一陣頭昏,因為她看到了一個血紅的肚兜,真的是血。
原來,她胸前的那一塊皮已經完全沒有了。露出了肌肉,而那層皮像是讓什麼東西割去,而且割成一個肚兜的形像。
法醫檢查很久推斷說:“可能是,這個女人先摘出自己的眼珠,再用牙刷挖出男人的眼珠,最後自己割下胸前的皮膚,兩人的死因都是失血過多,最不能理解是的,為什麼那個女人在那麼強烈的痛苦下,還能幹出這麼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