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閆自信滿滿,但是孔元思對這些技術一竅不通,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口袋裏那個無線幹擾器到底有沒有用,即使提心吊膽,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隻好硬著頭皮來。
孔元思走到洗手間附近看了看,在前方10米處洗手台上有一台攝像頭。
“洗手間的閉路電視。”
“已經幹擾。”許閆說罷,孔元思便徑直朝男廁所走去。
進入洗手間後,孔元思對著耳機那頭的單誌強說道:“幹活!”
單誌強掏出手機給於浩發了條短信,通知他們行動。
而酒吧內的於浩看到手機短信,立刻開始鎖定目標——一個端著酒和冰桶還有薯條番茄醬的服務員。
於浩朝那服務員走去,正要擦肩而過時,於浩立馬假裝被絆了一下,冰桶裏的冰塊撒在他衣服上,酒也撒在了地上。
“你。。。。。你這人怎麼做事的!沒長眼睛嗎?”於浩朝服務員吼道。
周圍的猜拳和玩骰子的人們立刻朝他看去,於浩的兩位同事也走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不好意思。”服務員很有禮貌的道歉。
“對不起頂個屁用啊!不好意思能當飯吃啊!叫你們經理來!”
服務員無奈,隻有順從麵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家夥。
一分鍾後,經理趕了過來,向那名服務員了解了情況之後連忙向於浩道歉。
“你們看看!我同事的衣服已經被弄成這樣了!你們這的服務員都長沒長眼睛啊?道歉有什麼用!不得給個說法啊!”一位警隊的同事起哄道。
“那你們看,這事你們想怎樣解決?”經理有些無奈的問。
“我昨天才買的衣服,被你們這麼一弄,又是番茄醬又是水的怎麼辦?”
“您看這樣成嗎?我們再免費送你們一瓶酒!”
“沒商量!你是經理是吧?既然和你沒得談那就叫你們老板來找我!”另一名同事叫罵著。
經理心裏暗暗罵道,這哪裏是要說法,分明是來找茬,無奈之下隻好通知厲水,讓他親自處理情況。
躲在洗手間裏的孔元思,看到厲水已經朝舞池那邊去了。立刻走出洗手間前往安全通道。
之後他避開了安全通道的閉路電視走入了厲水的辦公室。
他迅速而謹慎的翻查著辦公室,但沒有任何線索。走出辦公室後,許閆的視線轉移到了辦公室旁邊的酒庫,他走近觀察了一會兒,酒庫的門口和酒庫內都沒有安裝攝像頭,不禁令他起疑。
“應該拖不了多久了!你趕緊出來吧!”單誌強在耳機裏對孔元思說道。
“嗯,知道了,現在出去。”
孔元思離開酒吧後,單誌強則命令於浩停止行動準備收隊。
“發現了什麼嗎?”單誌強急切的問。
“我檢查過酒吧各個角落,包括厲水的辦公室都沒有發現。酒吧的安全通道和洗手池附近還有酒吧大廳內都裝有攝像頭。但是當我離開他辦公室的時候發現,旁邊的酒庫沒有安裝監控設備。”
“你懷疑人被藏在酒庫裏?應該不可能吧,好歹失蹤者有3名,一個酒庫怎麼可能裝得下。又經常會有服務員取酒。怎麼可能藏得住人?”許閆問道。
“如果有足夠的證據就能出搜查令了!不過我們手上還沒有任何線索能夠證明厲水劉新宇與案件有關。隻有再等等了!”單誌強安慰孔元思道。
一等再等,眼看一周就這麼過去了。。。。。。。邊碧玉與另一名失蹤者樂萱性命堪憂,這讓他如何再等?
淩晨0點,單誌強讓孔元思先回家休息養精蓄銳,等候他的消息。
眼看一周就要過去了……雖然孔元思敢肯定厲水劉新宇兄弟二人就是這幾宗謀殺案與失蹤案的幕後真凶,但是這一切都僅僅憑借自己的推斷,根本無法使警隊信服……自己又被張隊勒令休假,停止跟進案件,警隊裏的情報又全都是單誌強提供的……每每單誌強或者警局的其他同事給自己打來電話,自己又是滿懷希望又是心驚膽戰……他期待能夠有新的線索,向大家證明他的推論事出有因而並非空穴來風,同時又揪著一顆心,害怕再發生一起命案……害怕再發現一具女屍……
這一周,他都是惶惶度日……他看著床邊的枕頭發呆甚至流淚……那個本應被自己擁入懷中的枕邊人,現在究竟身在何方?
上午10點,單誌強給孔元思打了一通電話,讓他立刻去分局一趟,有了新線索。
孔元思開車來到分局,單誌強像昨天一樣接到他的電話後便出門與他碰麵。這次他帶來了兩份檔案。
“這裏有一份是法醫根據死者卓悅屍體的檢查做出的最終鑒定結果,另一份是劉新宇近兩個月來信用卡的交易記錄……發揮一下你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