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劉易並不怎麼懂現代的賭法以及工具,但他是個天才,賭壇天下,而且在當時是一帶賭聖。看了一會自己還有點會了。
其實這樣的說法並不可靠,無論是長莊還是長閑,都不是可以肯定的事。即便是發牌的牌官也並不清楚,他們隻是在上崗時經過培訓,並不懂賭術,而且公司也不禁止職員參賭。
“ 嗯,公司職員不許賭,荷官和牌官都不需要懂賭術,隻是在培訓時經過一定的培訓而已。劉易默默在心裏念著,把這些都給記下來,將來他一定要控製賭場,就一定要了解這些運作。其實他自己之前也是開過賭場的,但是那是以前,而且那是他賭壇上的師傅給他的。現在劉易對此自然是頗了解了。
不許公司職員賭博,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規矩了,普通人一旦沾上賭,那就難以甩掉,到時候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荷官和牌官不懂賭術,那就是賭場的運作方式了,如果都懂賭術,那普通人還贏個屁呀,沒人贏,那還有什麼人願意來賭。
像跟賭場賭這樣的情況,要想利用賭術,那並不容易。譬如現在玩的百家樂,易飛甚至連摸牌的機會都沒有,他憑什麼換牌?即便摸到了牌,也未必能夠在眾目睽睽下換牌。所以,懂得賭術不意味著賭博一定贏,尤其是在與莊家賭的時候。
當然,懂得一定賭術的在對不懂賭術的莊家時,贏麵自然是很大的。不過,贏麵大,不見得每次都能夠滿栽而歸。最重要的是,當賭術達到一定程度,自然會被賭場盯上,換上賭術高明的荷官來賭。
譬如世界第一的布林來葡京賭,那肯定就是楊成上。即便楊成不上,那賭場會不會按照規矩跟布林來辦,那還是一件未必可知的事。所以,對於以賭為生的絕大多數技術不夠精的賭徒來說,他們最渴望的就是低調。
而當技術達到一定程度,那就會被賭場吸收。如此說來,賭場基本上需要應付的賭客就隻分為三類,第一自然就是普通客人,第二類就是以賭為生,可技術不夠硬朗的賭徒,此類賭徒相信是很多。第三類就是發生的那種踢館或者挑戰的高明賭客。
想到這裏,劉易漸漸明白過來了,他開始明白怎樣成立合格,規模最大的賭場。第一類賭客是賭場尤其歡迎的,第三類賭客,那就基本是賭術高手的交手。
難以應付的是第二類,技術不夠精湛,或者夠精湛卻始終保持低調的。這一類若是存心要低調贏錢,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而這種人每年極可能贏走賭場不少利潤,所以賭場往往痛恨的就是這一類。
賭場有時之間還要相互合作,而且那一類將那些家夥列為重點照顧對象,甚至於列在黑名單裏。其實第二類賭客要想勝率大些,多半還是千門的人來得穩當。
想透這一點,劉易就基本明白賭場的利潤是從什麼地方來了。與其說是從什麼地方來,倒不如說是從第二類賭客手裏省出來的利潤,能夠多辨認出更多的那類賭客,賭場的利潤就更大。
在普通賭客上倒不必太擔心,理由非常簡單,普通賭客也分為幾類。首先便是那種隨便玩玩,沒有半點賭性的人,那種人多半是玩玩老虎機意思一下。第二便是單純喜歡賭,喜歡玩幾手的人,這一類輸的或許是最多了。
第三類便是嗜賭成性的家夥,這一類人並不多,在他們身上賺的錢也不多,反而因為動輒跳樓跳海,容易給外界不好的印象,賭場並不太喜歡。賭場最喜歡的無疑就是那種有錢而且樂意輸錢,即便輸了錢也不影響其生活的賭客,因為那樣可以使得外界的輿論麵稍好一些。
就好象澳城和幽川,每年每個月幾乎都有人因為輸得精光跳海自殺,每次發生這樣的事,賭場總是會被外界輿論弄得焦頭爛額的。想明白這一切,劉易發自內心的笑了,他想自己確實是找到了一些賭場運作的核心,這對將來的幫助無疑是非常大的
現在他敢打賭,斯文頓的底牌是八,最後一張牌就是要等牌官做一張八給他,那樣完全可以大過其他三人的牌。可惜,現在斯文頓拿到的隻是一張K,而維特的牌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是鐵輸的。楊成的牌麵是一對J,還分別有一個十和一個Q。
“現在怎樣?你們錢不多了,不如一次性全梭了,省得麻煩,不知有沒有這個勇氣?”劉易簡直就是說出了維特和斯文頓的心聲,在這個時候若是跟下去,可能還有一些希望,隻要劉易和楊成不是三條或者葫蘆,那斯文頓一樣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