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區,陸太太看了看左右兩邊,右手邊的路口處正站著一個身材高挑,臉蛋銷魂的少女。陸太太估摸著,這應該就是那隻狐狸精了。
“就是你找陸瀾濤是嗎?”
“你是誰?”
“我是他老婆。”
“哦~陸瀾濤那個孬種,自己不敢下來就叫你下來當擋箭牌啊。”
“有什麼事情你和我說清楚。”
“說清楚,你樣子就知道你是出來玩的,都是成年人了,出來玩就得適可而止,玩不下去了和你說再見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別在這怨天尤人了。”
“你他媽是誰啊?你憑什麼教訓我?你憑什麼教我出來玩的規矩。看看你這副年老色衰的樣子,難怪看不住自己老公讓他出來找女人了。你這是活該知道嗎?”
“小姑娘,嘴巴不要這麼不饒人。”陸太太警告道。
“我嘴巴就這麼不饒人了,怎麼樣?你咬我呀,看不住自己男人你還有臉擺這得瑟?”
“啪。”陸太太一氣之下,在陳欣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掌印。
“你打我?”從小被嬌縱慣了的陳欣哪受得了這窩囊氣,骨子裏瘋狗般的個性頓時暴露無疑,她麵目猙獰,死死的扯住了陸太太的頭發,陸太太也毫不示弱,揮舞著巴掌反擊,就在二人一通扭打之下,陸瀾濤看見手機短信趕了下來,隻見老婆被陳欣死死揪著痛打,趕緊衝上前將陳欣推倒在地,帶著已經瘋瘋癲癲一心隻想殺了陳欣的陸太太進了小區。
陳欣迅速爬了起來,來到陸瀾濤身邊,牢牢抓住他的手臂。
“你他媽就是個畜生。你日完我就甩了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一定會搞得你永無安寧。。”
“你給我滾。臭婊子。”陸瀾濤又是一揮手,將陳欣再次推倒。
進入小區後,陸瀾濤交待門口的兩名保安:“別讓她進來。那女人是個瘋子。”
“陸瀾濤。你不得好死。。。”陳欣在後麵憤怒的哭喊著,而陸瀾濤已經不為所動,此時的他正在組織語言,待會兒回到家準備如何向老婆解釋。
陸瀾濤用了許多辦法來換取老婆的原諒,下跪了,假惺惺的流淚了,甚至還把兒女搬出來了,可是陸太太悶聲不吭,無論如何都不肯原諒他。
陸瀾濤虛假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做為一家之主,陸太太這樣的做法著實讓他下不了台階,之後他們便大吵了一架,陸瀾濤收拾了幾件衣服就摔門遠去了。
陸瀾濤離開家已經是淩晨6點多了,後來他把那張電話卡丟了,先去賓館休息了一會兒。其實他也奇怪,為什麼這幾天的生活如此安靜呢?為什麼陳欣就沒有騷擾過他?他想過無數種可能,但卻沒有想到,陳欣死了。。。。。。死得很慘。
當陸瀾濤看到陳欣死亡全貌的照片後,這個月他也許再也沒有辦法閉上眼了。。。。。。
陸瀾濤具備足夠的人證物證以證明他案發時不在現場,張隊決定不再對他進行拘留,當場放人。
陸瀾濤和羅羽都具備不在場證明,如果不是這二人那還會有誰呢?
線索徹底中斷,劉易將自己大膽的假設告知張隊。
“你是說這不是一起謀殺案,而更像一起劫殺案?”
“沒錯,我們一直被羅羽和陸瀾濤這兩個疑凶牽引導致我們真的以為這是一起謀殺案。但是在犯罪現場,死者的手機錢包等等貴重物品消失更像是一起劫殺案,而死者死前接觸的最後一個人很有可能是一位黑車司機,所以我們必須以一起劫殺案的偵案角度去重新審視這起案子。”
劉易再一次翻看了先前陳童發來的法醫鑒定部門針對死者陳欣所做的死亡鑒定。
“在死者的身體上發現了多處傷痕,其中以頸部的傷痕最為明顯,死者的死於窒息,應該是被凶手活活掐死,死者的太陽穴處也有一塊較為明顯的淤青,依次判斷死者死前應該曾被人虐打,死者的腰部位置有一些不太明顯的傷疤和淤痕,這些傷痕應該在死者身上留下了較長的一段時間而並非凶手所為,死者的生殖器被破壞,死前沒有與人發生過性行為,死後也沒有被奸屍。”
監證部門的同事也發來了對凶手年齡性別和身材的初步評估。
犯罪現場是一大片草叢,案發當晚下過雨,所以那一路都非常泥濘,在現場找到了兩個足印,一個是屬於女死者的,那個腳印是斷斷續續出現的。,所以據此判斷女死者被拖到案發現場時身體曾做出掙紮,而另一個鞋印大概有39到41碼,屬於男性,凶手的身高大約在165以上,年齡在20至60歲之間,體重在75kg至112kg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