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最期盼的是什麼?也許是一個男人給她帶來歡愉的生活,也許是一個男人摟她在枕邊說著甜言蜜語。但是這些都勝不過他要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還有自己的孩子。
鍾碧霞心軟了,或者說她根本經不起蔣誌雄最後說的那句話。愛情和麵包,劉易們是否得以平衡?就像劉易們對於性和愛,劉易們的尺度究竟該偏向哪頭?
她答應了他,做他的情人。
之後,蔣誌雄女兒在市區的那間70平米的屋子就成了他和鍾碧霞四年來的歡樂窩。
每每到了那裏,鍾碧霞就像換了一張臉孔起初她和蔣誌雄總是喜歡在廁所和陽台的鏡子前做愛。但是漸漸的,鍾碧霞發現蔣誌雄有極其怪異的性癖。他總是喜歡在被人窺視的氛圍下和鍾碧霞行魚水之歡。
兩人還沒有進門,蔣誌雄就拉著鍾碧霞在樓道裏做著前戲。
“不要在這裏,進去吧。。。。。。。會被人看見的。”
蔣誌雄才不管鍾碧霞怎麼說,狠狠的咬著鍾碧霞的頸脖,手已經伸進了鍾碧霞的內褲裏。
“嗯。。。。。。。不要。。。。。。”鍾碧霞已然有了反應,緊緊的擁著蔣誌雄任他的手探入自己的私處。
不出幾分鍾,蔣誌雄和鍾碧霞已經赤身裸體的公然在樓道裏歡淫著。
蔣誌雄抱起她,下身不斷的刺入鍾碧霞的身體,將她壓在了鄰居的防盜門前狠狠的侵占著鍾碧霞的身體。
此時的鍾碧霞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她看著對門鄰居家的貓眼,她總是覺得有人在窺視著她。。。。。。嬌喘著的她看著通向頂樓的樓梯,她總覺得有那麼一個人看著他們光著身子行著苟且之事。
鍾碧霞承認蔣誌雄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新鮮感,她難以想象一個年近70的老男人為什麼比她丈夫年輕時更溫柔,能帶給她她此生都不敢想象的體驗。
想到這裏她流淚了,溫熱的淚水墜落在蔣誌雄的肩上,她伴隨著這樣奇妙的高潮抽泣著身體不段的顫抖,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樸實的自己,已經不配成為一個孩子的母親。
“你哭什麼?是不是劉易弄痛你了?”蔣誌雄一麵不停止下身的抽送,一麵擦拭著她的淚水,深情的吻著她的唇。
鍾碧霞拿了蔣誌雄的錢,但是她並沒有打胎。她恨透了這個老男人,她恨透了他曾經的蜜語甜言,她要把孩子生下來,就算死,也要和蔣誌雄同歸於盡。
但是老天就是要逆她的意。
不久後她騙蔣誌雄已經把孩子給拿了,蔣誌雄又把她帶到市區的家裏向她索求。
她以剛拿掉孩子身體不好為由想要推辭,但是蔣誌雄並不是她心中所想的護花使者。他又一次把鍾碧霞推到飯桌上,脫掉褲子發泄著獸欲。
就是那一次,鍾碧霞肚子裏的孩子始終沒能保住。
蔣誌雄看著鍾碧霞雙腿間流下的血,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陽痿。。。。。。。
“你不是告訴劉易孩子已經拿掉了嗎?”他驚恐的看著鍾碧霞。
而這個女人麵無表情的站在那,似乎她根本不在意自己流血了,她也不知道痛。她死死的盯著蔣誌雄。
“現在真的被你日沒了。。。。。。”
從那次之後,蔣誌雄連續一個月都沒找過鍾碧霞,或許他自己已經猜到。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瘋狂的性欲給逼瘋了。
8月27號,那天京興市下起了暴雨。
鍾碧霞接到蔣誌雄的電話,蔣誌雄說他想她了,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自拔離不開鍾碧霞了。
鍾碧霞對著電話那頭的那隻野獸冷冷的說:“那晚上你來劉易家吧。”
深夜1點,鍾碧霞打開了抽屜,吃了一片避孕藥,梳妝打扮好等待著惡魔的臨幸。
她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蔣誌雄來了,剛一進門二人便開始了他們之間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還是那些花樣還是那些侮辱性的話,鍾碧霞已經膩了,但是這對於她而言又有了一種莫名的新鮮感,因為他的兒子龍龍正在隔壁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