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家裏,身邊堂姐和表姐正小聲議論著。
“真是個畜生。自己老婆出殯他卻和別的女人去領結婚證。”
一年的時光輕輕摸去了小立堯身上的傷痕,他好不容易可以笑了,好不容易可以接受可以習慣外婆的離開了。可是噩夢,才剛剛開始。
那天是表姐的生日,小立堯坐在電視機前吃著蛋糕看著電視機裏放著的。
他一直在等著爸爸媽媽來接他,可是都十點多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呢?
“奶奶,爸爸媽媽去哪了,怎麼還不來接我們回家啊?”小立堯來到奶奶身邊問道。
“爸爸媽媽去辦要緊事去了,馬上就來接堯堯了。”
一刻鍾過後,蔣芳和周建新果然來了,但是卻渾身是血。
媽媽的衣服上都染著血,手指頭被白布實實的包裹著,白紗布都被染紅了,而爸爸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渾身上下都是抓痕,小立堯被嚇傻了。
接著蔣芳和周建新就把他們去和蔣誌雄商量房產結果被砍被打的事告訴了全家人。
小立堯沒有哭,隻是從飯桌上拿起一把切蛋糕的刀朝門口衝去。
堯堯的堂哥抓住了他,搶下了他手裏的刀,堯堯不斷的喊著:“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從此之後,在堯堯的心裏,他已經沒有外公了。。。。。。
堯堯長大了,蔣芳原諒了蔣誌雄,她經常帶著堯堯去看外公,堯堯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人,他覺得他長得和他跟爸爸媽媽都不像,和他見到的人都不像,這哪裏是個人?這分明就是個畜生,蔣芳喊堯堯叫外公,堯堯就是不肯張嘴。
蔣芳為了改善蔣誌雄和立堯的關係,總是讓立堯去外公家住。
那時的堯堯正在讀初中,他以戲弄蔣誌雄為樂。
堯堯睡在蔣誌雄身邊,他正琢磨著怎麼戲弄他,接著他想到了他認為聰明的辦法。
他佯裝哭泣然後衝到隔壁放的一個櫃子裏,敲打著櫃子不斷的喊著:“外婆,外婆。”因為他知道,外婆的遺像就放在櫃子。
蔣誌雄被嚇傻了,連忙扛起堯堯回到房間。
一年後,蔣誌雄告訴蔣芳,他每晚都夢到那個房間流著血。他不想再住在那個地方。
於是,蔣芳便把自己原來在市中心的房子讓給蔣誌雄住,而一家三口就搬到了新區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
已到耳順之年的蔣誌雄本應該老有所依,安享晚年,而他卻沒有,在外人看來,蔣誌雄的樣貌身材體格都並不像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反倒是個身強力壯體魄過人剛到50歲的漢子。正因如此,他不斷消費著自己的身體,不斷滿足自己作為男人的欲望,雖然已經得到了女兒的原諒,但狗畢竟是改不了吃屎的。
死不悔改的蔣誌雄利用女兒的孝心,一次又一次把自己身後的黑鍋扣到女兒的肩上。
立堯念高一的時候,蔣誌雄向蔣芳提出要把已經久久沒有居住的那套老房給賣了,但是女兒卻不同意,蔣方承認她是有私心的,她想把那套房子留到兒子以後成家立業,把那套房產交給兒子處置,利益熏心的蔣誌雄開始不斷騷擾女兒,甚至威脅女兒。
“你和堯堯從今天開始最好留神了。”
立堯放學回家,蔣芳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周圍都是被她揉成團的紙巾。
蔣芳告訴立堯,她真的很害怕。。。。。。蔣芳隻要下班回家就能看見蔣誌雄站在小區門口望著她,用一種極其恐怖的眼神,這個禽獸已經如同陰魂,糾纏破壞這一家三口原本安寧的日子。
最後為她解圍的,是周建新的二哥。,他把蔣誌雄安排到自己廠裏做保安,這老淫蟲哪裏閑的住?趁廠裏女工上晚班的時候對她上下其手,那女工跑到周建新二哥麵前告狀,周家人最後徹底對這老頭子沒了辦法隻好辭退了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蔣芳雖然極力遮掩父親的過錯,但最後隻是越抹越黑,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觀察甚微的兒子已經把一切都看在眼裏。
立堯22歲那年大學畢業回到老家,曾親眼目睹這隻汙穢的淫蟲在他曾經居住過的家門口交合,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