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肯開門的大夫不多,艾草敲了好幾家才遇到一個好心的大夫肯陪自己走一趟。大夫到了店裏見知心的手臂,皺了皺眉,連忙將醫藥箱放在桌子上開始醫治。
因為被砍傷的地方比較深,大夫給知心縫了針,看的其他人都覺得血肉模糊的,但知心卻像沒事人一樣,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讓大夫縫針。
劉心蝶以前看影視劇的時候知道學武的人都很苦,但沒能想到知心是個姑娘一聲也不吭。劉心蝶有些心疼的上前將手放在知心的肩膀上。
知心知道劉心蝶這是在心疼自己,笑著朝劉心蝶點了點頭。
大夫也沒見過這麼堅強的小姑娘,有些不忍心的開口道:“小姑娘,你要是疼就喊出來。”
知心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劉心蝶不解的開口道:“這沒有麻醉散嗎?”劉心蝶記得雖然古代沒有麻醉針麻醉藥,但還是有麻醉散這種東西的。
大夫低著頭給知心縫針,聽到劉心蝶口中的麻醉散有些不明白,便開口問道:“姑娘口中的麻醉散可是什麼藥材?老夫從未聽說過。”
“沒聽說過?”劉心蝶皺了鄒眉頭,見這個時代沒有麻醉散這種東西,便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是隨便想的,就是想問問沒有能讓人暫時失去知覺感受不到疼痛的藥材嗎?”
大夫搖了搖頭,正好也幫知心弄好,敷上了金瘡藥,開口道:“姑娘此言倒是給老夫了一些難題,等老夫回去之後,便研究研究姑娘口中不會感到疼痛的藥材。”
劉心蝶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等大夫走了,艾葉也從後院出來了,叫人將張牛等人押走。店裏又如同以往的寧靜。艾草伸了伸懶腰,打著哈欠開口道:“這事終於翻篇了,這幾天也夠累的,我說老板啊,咱們別招人了,再招來一個,可沒這麼多功夫陪他折騰。”
劉心蝶點了點頭,說道:“你隻要不怕累,能把活幹完,我就不招人了。”
陳深陪知心坐著,一臉擔心的看著知心的手臂。劉心彩將劉心蝶事先準備好的被褥全部拖出來,說道:“咱們這麼多人,打地鋪湊活湊活吧,知心姐你去屋裏睡?”
知心搖了搖頭,說道:“我跟你們一起就好。”
劉心蝶上前幫著劉心彩鋪褥子,轉頭對艾草說道:“小二,你去把錢拿出來,別沒被張牛拿走,被盜賊順走了。”
艾草點了點頭,就去將設計用的銀子拿了出來。幾個人就這樣和衣湊合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艾草便早早的起來去開了門,見其他人還在睡,便拍了拍桌子,開口道:“你們也太能睡了,快起來了。”
何沐川聽到艾草拍桌子的聲音,晃了晃劉心蝶,兩個人便起來了。陳深也跟著起來了,知心因為手臂不方便,慢慢的坐起來。
劉心彩在被窩裏像個蛆一樣蠕動,嘴裏還嘀咕著:“我再睡一會。”
劉心蝶輕輕拍了拍劉心彩的背,輕聲道:“心彩,起來了,咱們要開張了。”
劉心彩估計是昨天嚇到了,晚上睡得又晚,也不舒服,沒有回聲,劉心蝶不忍心叫這麼疲憊的劉心彩起來,便轉頭跟何沐川說道:“木頭,你抱心彩去小二屋裏,讓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