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鎖的大箱子看紅了武薑三人的眼睛,隻能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地以為施涼涼是靠著那一手廚娘的手藝,得了施妃的偏寵。
就憑施涼涼目不識丁的眼見,就算得了西施的偏寵,也沒辦法幫範蠡在官場上平步青雲,武薑等人可沒忘記,當初夫差為了施涼涼要殺了範蠡這一事。
隻要施涼涼在,範蠡的前程就永遠會被人壓上一頭。
站在一旁的武薑嘴角微勾,隻要她耐心等待,施涼涼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總有一天會被範蠡厭棄的。
“夫人,您怎麼皺眉了?”素蘭見施涼涼苦著一張臉,便開口問道。
施涼涼勉強笑笑,道:“現在整日都是吃藥吃藥,我著實咽不下去那些苦澀難咽的湯藥了,我這喝了藥,娘娘又給我送這麼多的藥來,我……”
她哭笑不得地看向素蘭,兩手一攤,眼中全是無奈之色。
見施涼涼這個模樣,素蘭也笑出了聲,大步走到大箱子的邊上,隨手撿了一株藥材,在施涼涼的麵前晃了晃。
“夫人莫慌!這些藥有的是補藥,並不是要夫人全都吃了,隻是希望夫人身子能早些康複。原本娘娘想親自來府上探望,無奈身子虛弱,不能長時間走動,所以就由奴婢前來探望。希望夫人早日康複娘娘還念叨著您做的飯菜呢!”
說著,素蘭別有深意地看了施涼涼一眼,臉上的笑意更甚。
心知西施惦念自己的身體,施涼涼心中一暖,道:“娘娘的掛念臣婦定當擠在心上,一定會早日養好身子,為娘娘分憂。”
話音落下,素蘭便扶住了施涼涼的手,攔住她將要彎下的身子,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娘娘現在整日都吃不下東西,不知夫人何時能為娘娘做上一餐吃食?”
施涼涼麵色微變,西施小產不久,調養的日子還未足月,若是再不好哈吃東西,身子怎麼能養好。
她擰緊了眉頭,甚是擔心西施的身子。
見兩人麵色微變,範蠡一把摟過施涼涼的肩膀,讓她站在自己的身板。
對上素蘭的目光,範蠡笑道:“我夫人身上的傷還未痊愈,恐不能為施妃娘娘分憂了還是等涼涼養好了傷再說吧!”
明白範蠡這是在變相的回絕自己的請求,素蘭麵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她明白,施涼涼身上的傷是在王宮裏落下的,範蠡自然不會輕易再讓施涼涼進宮受罪。
那西施交代她辦的事情豈不就……
素蘭麵上帶著些問難,求助地看向施涼涼。
被眾人看著的施涼涼訕笑,目光落在範蠡的身上。她挑了挑眉,示意範蠡不要這麼直接就拒絕了人家,畢竟在王宮的時候西施也一直在護著她。
若非如此,她早被後宮那群女人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對上她的目光,範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甘示弱地看著她。
見狀,施涼涼輕咳了一聲,不自然地看向素蘭,麵上全是為難。
素蘭知道範蠡不會輕易同意施涼涼進宮,便搬出了身在王宮的西施和夫差兩人,“大王和娘娘都對夫人的傷勢甚是關心,不知道夫人這幾日可有時間進宮一趟?”
聞言,範蠡麵色一沉,明白施涼涼這是又得進宮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