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武薑滿臉憤恨,施涼涼心裏就甚是舒坦
不過是個用來挑撥離間的小妾,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大人物了!就算範蠡護著又能如何,範蠡現在也大不過夫差去。
轉念想到以後的事,施涼涼頓了頓。反正現在是越不過去的。
“武夫人,你可是受罪了。”施涼涼親自上前,伸手去扶她。
自以為是的武薑還真以為施涼涼怕了她,抬手就要去抓施涼涼的手,卻被素蘭突然一下打在了手背上。
一聲脆響,武薑的手背就紅了一大片,痛得她直抽氣。
見狀,施涼涼噗嗤笑出了聲,道:“武薑,你還真以為本夫人會扶你?你想多了,隻是戲弄戲弄你罷了。”
聞言,坐得端正的西施嘴角悄悄上揚。她一直都知道施涼涼的性子,但也是頭一次聽人把故意戲弄人說得如此正大光明理所應當,想來也隻有施涼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見武薑臉上難看得就像吃了蒼蠅一般,站在一旁的素蘭就想笑。
都同在一個屋簷下這麼長的時間了,武薑竟然還不清楚施涼涼的性子。若是施涼涼真的伸手把武薑好生生地扶起來,她反而會以為施涼涼被人給掉包了。
“夫人,你!”武薑恨恨地瞪了施涼涼一眼,恨不得一口吞了施涼涼。
無奈施涼涼毫不在意地聳聳肩,笑道:“叫本夫人做什麼?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想著我在仗勢欺人,本夫人也不介意告訴你,我就是在仗勢欺人,你能奈我何?”
說著,施涼涼就湊到武薑的麵前,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弧度。
兩人靠得這般近,施涼涼甚至能聽見武薑磨牙的聲音,想來是對自己恨得滴血了。不過那又能怎樣呢?小妾嘛!始終要低她一等。
心知施涼涼就是仗著西施在場,所以才無法無天,她轉了轉眼珠子,打算換一個應對的方式。
想罷,武薑就可憐兮兮地跪在地上,柔聲說道:“妾知道夫人這幾日被老爺冷落了,心裏本就不舒服,老爺平日也會跟妾說說話,惹得夫人不高興,是妾的錯,還請夫人懲戒妾這一次吧!”
話音剛落,武薑就向施涼涼叩了頭。
看武薑白蓮花的轉變,施涼涼輕笑一聲,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她轉身看向西施,繼續說道:“施妃娘娘,雖說武夫人是我夫君的心頭寵,但她不知禮數,擅自叫人偷聽你我說話,不知娘娘想如何處置她呢?”
施涼涼麵上帶著笑意,眼底卻滿是調皮。今日趁著西施在場,她可要好好鬧騰一番,不然範蠡真以為她是個軟柿子了。
“既然夫人問本宮了,那本宮也不放說說實話。”西施擺弄了一下裙擺,眼中帶著寒意,直直的落在了武薑的身上。
武薑被她這麼一看,心裏頓時沒了底氣。她打了個哆嗦,戰戰兢兢地跪著,隻能期待著她院子裏的下人能聰明點,去把範蠡給叫來。
她院子裏的下人也的確沒有辜負了她的期望,在她被素蘭帶走後就去通知了範蠡。正打算出門的範蠡聽聞施涼涼叫人捉了武薑,放下手上的事情就向施涼涼的院子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