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踐陰沉著臉,中秋節本是個好日子,大好的心情就這樣被林城這個混賬給攪和了,更是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木靳這樣寵女如命的性子,還不得要了林城的命。
偏偏林欽與木靳都是他手下得力的大臣,這若是結下了愁,以後恐怕也不會辦事。
勾踐暗歎了口氣,終是陰沉著臉聽林城解釋。
“臣今日在宴會上多喝了兩杯,想著出去吹吹風,透口氣,也好清醒清醒,誰想到剛出去就接到一個小宮女遞來的信兒,說是……是……”林城張了張嘴,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若是不說清楚,便是必死無疑。
他心一橫,道:“是文夫人托人說有事找臣商議,臣原本想著我臣不認識文夫人,就不去了,可是那個小宮女說文夫人已經在等我了,臣便想著去看看,文夫人有何事,沒想到去的時候就被人一棍子給打暈了,醒來之後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林城心裏猶豫了一下,終是沒有說出把自己打暈的人就是施涼涼。當時他雖然明白過來是有人想利用自己,但還是起了色心,想對施涼涼做些不該做的事情。
更何況他現在也不知道施涼涼是個什麼情況,若是施涼涼先告狀,他便是生了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更會攤上這麼一個毀人清白的惡名。
勾踐沉著眸子看著林城,他早就聽說過林欽的小兒子林城平日裏不學無術,也沒什麼能耐,就知道吃喝玩樂,但是膽子也小。
這樣一想,林城的確不敢在王宮,尤其是今天這樣的日子裏做下這等醃臢事。
“這麼說是有人陷害你了?”勾踐冷著眼,直勾勾地看著林城。
早就嚇破了膽兒的林城一個激靈,顫巍巍地趴在地上,“臣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要陷害臣,但是臣真不是有意對木二小姐行下這樣的事的。”
原本哭得聲嘶力竭的木音成漸漸冷靜下來,本應該看戲的自己躺在床上,而本該被毀了清白的施涼涼卻不見了,那將她打暈的就應該是施涼涼。
木音成捏緊了拳頭。
施涼涼!
她本想留施涼涼一條賤命,沒想到她竟然敢對自己下手。木音成陰沉著眸子,一想到自己已經被毀的清白,心裏更是如烈火焚燒一般。
“母親,一定是施涼涼,就是她!”
待林城說完,木音成這才抽抽噎噎地扯住木夫人的衣裳,眼睛通紅地看著木夫人。就算她沒能毀了施涼涼的清白,現在也要把事情全都怪在施涼涼的身上。
聽木音成的告狀,勾踐卻冷笑一聲,道:“你說是施涼涼嚇得手?”
他雖然是對著林城說的,話裏卻指向了木音成。
方才宴會上的人誰沒看到施涼涼一身是血奄奄一息?就她那樣還能把林城一個男子打昏了?
勾踐嗤笑,木音成的確是生的漂亮,但這腦子卻是不好使了。
就連木夫人聽了自家女兒的告狀,麵上也有些遲疑。
她雖然也懷疑這件事是施涼涼做的,但是施涼涼當時渾身是血,就隻剩一口氣了,就算都說是她,大王也不會相信是施涼涼做的啊!